的损失。
后者尤其重要,因为时至今日,他差不多对所有的损失都承担得起时,就更要慎防有失。
人们以为有钱人不用怕盗贼,财物损失对于他们无伤大雅,那是绝对错误的观念。
惟其是富户,才要照顾家属安全,公司遍设防盗电眼。
夜不闭户者,是家无余财之人,偷无可偷之下,防盗实属多此一举。
半生以来,令荣必聪专情于他的两个女人,不只为了对她们的确有主观上的真情挚爱,也为有客观上的,他自动对其他女人设防。
无人有本事冲破那张紧紧罩着荣必聪的网。
偶然兴致的逢场作戏之举,不单不成气候,反而产生假象,令荣必聪以为他不会对异性再有情怀牵动的一刻。
不要以为男人是情欲分不开来的家伙。有能力分得开与不必坚持将灵欲分家是两回事。
夏童的出现,在荣必聪的感觉上产生了不同效果。
她有本事令荣必聪不怀疑她的种种吸引有特殊动机。
她也有本事令荣必聪觉得喜欢这么一个女子是天公地道、顺理成章的事,无须克制自己,也克制不来的。
她更有本事令荣必聪觉得稍有对她起了疑心,就会自惭是小人戚戚之举。
于是,拒绝夏童的要求,变成有点不近人情。
荣必聪坐到那幽暗的歌舞厅一角内,觉得无比新鲜与从容。
“这是年轻人的玩意儿。”他说。
“你并不年老。”夏童呷了一口冰冻柠檬茶,很自然地回答,“我们的国家领导人都在八十高龄。”
“多谢你的鼓励。从这个角度看,我仍在少年十五二十时。”
“哈哈,不得了,那我是什么?”
“天才神童。”
荣必聪从没有想到会有这样子的对白,跟一个女性下属。
“你会不会唱歌?”夏童问,在翻那本点唱歌谱。
“不。”
“是不会,还是不肯?”
此女子如斯地穷追猛打。
出奇地,荣必聪还是乖乖地答:
“既不会,也不肯。”
“好。”夏童点头,“那么,我们跳舞,你肯定会跳舞的,是吧?”
荣必聪笑起来。
“你为什么忽然笑了?”对方问。
“因为我忽然觉得开心。”
荣必聪这句话是假的,他其实在笑夏童,活脱脱像小孩般,对玩乐,志在必得。
荣坤、荣宇、荣宙三个小时候都是那副样子,拉着父亲陪他们下棋,荣必聪不爱下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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