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游兄你神通广大,什么都知道。”
无可否认,游通元好像知道内情很多似的。
这并不出奇,来者并非等闲之辈。
至于游通元是否知道真相,抑或洞悉真情的几分之几,那更不必去想了。
反正憾事已经造成,市场的传言好坏已不可避免。
信任发自人们的内心,而不来自缜密与花巧的解释。
况且,邹小玉这三个字,他不愿意再提起了。
游通元被他这么一说,也就不再好意思把话说下去了。
他走了之后,荣必聪独自呆坐书室之内,思考刚才的情景,细味刚才的对话。
他依然坚持自己的操守与原则。
他从来分清楚分内责任与分外人情。
前者是履行。
后者是争取。
前者是一生一世,后者是一朝一夕。
别说民族自尊、国家大事、社会前途,就算是个人情爱,他抱的态度也一样。
荣必聪想,这一两天夏童要是回来香港向自己述职,也不过是填塞了自己无由而来的想念罢了。
要他出手去把对方吸引过来,他绝对不会干。
这不是荣必聪的作风。
怎么又忽尔把思维扯到夏童身上去了?
荣必聪苦笑,心情怪怪的。
对于夏童的感觉,他其实不辨悲喜。
荣必聪并没有想过在庄钰茹和郭慧文去世之后,仍有情怀牵动的一日。
他以为世界上再没有女人有这种超然的魅力。
夏童的出现是意外。
当然,除夏童之外,女人,形形色色的上品女人在他荣必聪丧妻之后,庄钰茹未过三七时,就已经在他的生活圈内涌现。对城内女人而言,那个悬空的荣府女主人宝座,就等于九七年上任的本港行政首长大位对男人之吸引,正是各出奇谋,中原逐鹿,看看鹿死谁手。
荣必聪一直抱着悠闲的心,看这连场的好戏上演。
他对这些富与贵,女人与男人荣耀名望的顶级争夺战,很有兴趣冷眼旁观。世纪末的今天,在本城正举行着人性展览会,五花八门,目不暇给,不只可以怡情,且能励志,岂容错过。
夏童终于回到香港来了。
她叩了荣氏主席室的门,报到。
荣必聪定睛看着夏童。
像见一个小顽童,毫无愧色地站到家长面前去,摆一副你拿我怎么样的模样出来。
“你到底回来了。”
“是的,办完了应办的公事就回来。”夏童说。
“办不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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