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来给荣宇一记耳光:“你再提旧事,以后别再姓荣!”
“街知巷闻的事,为什么不能提?为了邹小玉而栽培戚继勋,他办的事是事,我办的就不是,为什么?”荣宇开始顽抗。
荣必聪的死门是不是就在邹小玉身上?
果然把他的狂怒压下了一点点。
因而荣宇继续说:
“抑或小戚身边还有个极之关照他,而又在你身上下足了功夫的人?”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有了含血喷人的习惯?夏童的表现跟你的相去十万八千里。人家是苦苦地钻营正常正经正确途径跟中央与省政府联手合作。你呢,受人吹捧,瞎了眼睛,胡乱把已作的承诺推翻。这张新签的草约,漏洞之多,可能引致将来的麻烦之大,你都没有本事分析得出来。荣宇,我嘱你到中国西北去是学习,是跟戚继勋与夏童联盟应变,不是叫你去伸张霸权,自把自为,独当一面。老实说,你还没有这番资格,差太远了。”
“夏童呢?”
“强多了。你简直望尘莫及。”
“是比我强多了,还是比邹小玉强多了?”
“荣宇,凭什么你敢用这个态度跟我说话?”
“凭你伤害了我的自尊。你把我在成都签的草约废掉,十万火急地把我传召回港,处处都没有为我留半分情面,完全是因为你信了谗言。”
“荣宇,谣言止于智者。你的无能与狂妄,实实在在地证据确凿。如果我是你,我会躲起来,韬光养晦,静坐思过,然后再战江湖,带罪立功去。
荣宇冷笑:
“爸爸,这是你的建议?”
“当然。”
“除了菲律宾,你还在哪儿拥有小岛,可以让我躲起来韬光养晦,静坐思过?”’
说罢了,荣宇掉头便走。
荣必聪被气得七窍生烟,久久说不出话来,直至秘书从对讲机内传来声音,对他说:
“大陆来的长途电话,是戚继勋。”
荣必聪回一回气,抓起了电话接听。
“荣总,我是继勋。”
荣必聪已恢复平静,说:
“听说你诸事顺利,日有进步,我看了你的报告,的确很放心。”
第三部分第3节 云泥之别
“还有很多困阻需要克服。”
“对你,是为难事吗?”
“那又不至于,只不过想速战速决。”
这到是信心的表示,夏童形容得对,继勋的进步最显著之点在乎已恢复自信。
一个人,尤其男人,缺乏了自信,就什么也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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