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惨败收场。他从不让我逞尽口舌之利,却大度地包容着我所有的任性。
他看的财经多过佛经,却会说:不求是贵,少病是寿,够用是富,感激是喜。他的职业是操盘手。一个我一点也不熟悉的行业,只隐约记得港片里那些崩得太过紧张的神经。
我们分在不同的地域,有着太多的现实无法靠近,这是生命最惨烈的真相。他不给我做梦的权利。
还是见到了他。他在的那个城市玉比较有名,旅游回家总得带回点礼物。请他帮忙推荐好的店。
他拉了我,转小街,说,“反正都不是多好的,就挑顺眼的得了。”
我喜欢他的理论,一如喜欢他那个人。他不高,不壮,不俊,却那么合我的眼缘。
离开时,我说,“要不,我留下来?”
他浅笑着摇摇头,提醒我回去时路上小心安全,“一路顺风。”
那一刻,我有多想他答应。我那么急迫地想远离熟悉的环境,逃离一场预埋的伤害。回去的车上,我给他发短信,“爱我真的那么难?”
一直没收到回复。
可以出去旅游一月半月,却不可能旅游一生,再不用归来。
当一个叫何叶的未婚妈妈领着一个叫康铭的孩子,让他也喊我“妈妈”时,我没给他们想要的吃惊。
微笑着喊那孩子的名,“铭儿,真不错的名!长得真象他爸爸。”
生命在我,一直是一件很是神奇的事。系了血缘,就是无止地反复翻版。眼前这个五岁的小男孩,从眼到鼻无处不写着康靖两字。
我没孩子,结婚三年,我没给康家生下一儿半女。来不及检查原因出自谁身,康靖就走了。
那天,我说,“那绢花真美。”街对面,有小贩推着一车绢花过,其中一朵白色的莲,美得象幻,忍不住称赞。
康靖问,“你喜欢?”
“是啊。”
“想要?”
“当然。”
他让我等等,过了街帮我买。回来时,行到路中,忽听身后有人在喊,“康靖。”一个回头,就上演了故事和小说里常有的故事情节。
来不及刹的车,倒地的人儿,一地的鲜血。还有不远处,一个随之晕去的女人。在晕倒前一秒,我很清晰地看清了对面的那个女人,还有她隆得有点沉重的肚子。
康靖去世后,我搬回了父母家,房子出租。公婆并没苛责我的错,倒是父母时时提醒,“小乐,你公公和婆婆真是好人啊。”
所有保单受益人都填我的名,还有联名的房子。失去丈夫,我却一下富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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