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和生活于不同世界的人相处。”
他说这句话的同时,露出一丝笑意。要是她真以为他从未来过汉邦区,那表示她并不真的了解他的一切,对伦敦的了解也相当有限。他的视线自她美丽的脸庞移向窗口,眺望远方的建筑。
他有此一举是为了瑞麟,他必须将思绪专注在这孩子身上。
她似乎毫无困难便能将思绪专注于公事。她列出可以使用教室进行私人授课的日期和时间,写下必须购买的工具,索取代宾迪处理财务之代理人的姓名和地址,好将帐单寄给他。
一切谈妥后,他再也没有逗留的借口。十分钟后,他拿起彭先生包好的水彩画,前往汉邦区西方一栋较为华丽的建筑,装裱这幅画作。
它可以挂在卧室里,宾迪决定。
4
十天过去,瑞麟上了四次课,而宾迪不曾踏入彭先生的店门一步。
伴随瑞麟来上绘画课的仆人是唐斯,他是宾迪从德比郡带来的,也是宾迪唯一信任能够保密的仆人。
换下制服,穿着普通服装的唐斯可以在瑞麟上课时到附近的咖啡店休息。等上课时间结束,他便在印刷店的门口待命。
宾迪对瑞麟有过一道命令,让唐斯的任务变得更加容易。“上课的整个过程,你都必须保持安静。要是造成任何麻烦,无论是上课前,当中或之后,课程就此终止,没有任何理由。这样清楚了吗?”
“很清楚了;先生。”瑞麟说。
宾迪不再赘言,确信这样便已足够。只要事关他未来的工作,例如希腊文和拉丁文,瑞麟定会全力以赴。不需宾迪在旁协助,温太太也能控制他的外甥。
真正需要控制的人是宾迪。
第十一天,星期五,他发现自己无聊不安到了极点。
他并非无事可做。他正在处理旧贝里区一桩麻烦的刑案,还有一场关于加强都市警力的演讲要准备。就算大多数社交圈的成员都离开了伦敦,也不代表这里成了杳无人烟的荒漠,恼人的晚宴和舞会邀约依旧不断,别忘了还有演讲、音乐会、戏剧、歌剧、芭蕾,和各式各样的展览。
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非常无聊。
无聊到他同一个下午第二次发现自己开始想要踱步,这是只有神经质的女人,和精力过盛的人才会做的事。
被困住的动物才踱步,小孩才坐立不安,至于绅士,必须安静地站立或端坐。
窦迪安静地端坐在书房书桌的后方,对面是他的秘书葛生。两个人正在处理这十天来的信件。
洛斯本爵爷因为太过无聊,所以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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