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合作。”
“我们不能——”
“你让我别无选择,顽固的女人,”他说。“我死也不会任由你单独离开。”
* * * *
宾迪一边等她收拾帽子、上衣及其它必需品,一边试着重新控制他的舌头。
他从未以那种语气对女人说话,他总是以耐心相待。
但是她……
她是个大麻烦。
等她和蒲太太迅速说完一些话,踏出门口后,情况依旧没有改善。
“敞篷马车?”她站在阶梯上,无法置信地看着停在路旁的车。“你驾这种车来?”
“难道你期望我坐四匹马的车?”他说。“你能想象我们带着另一名车夫上路吗?”
“但这不行,”她说。“太时髦了。”
“这是租来的,而且至少有斗年以上的车龄,甚至需要好好再上一次漆,”他说。“你根本不知这什么叫时髦。上车。”
她抓紧他的手臂,视线移向拉着两匹马的唐斯。“我们不能带任何仆人。”
别发火,宾迪告诫自己。“我们需要有人照料马匹,”他耐心地说。“你不会注意到他的存在。他会坐在车后,观赏沿途的风景,思考自己的事情。”
她拉扯他的手臂,让他挡住自己,踮高脚跟,轻声在他耳边说:“你一定是分心了,所以才会带他到这里来。仆人最喜欢闲言闲语了,比三姑六婆更可怕。明天同一个时间,全伦敦都会知道你做了什么,和谁在一起。”
她的呼吸搔弄宾迪的耳朵,他清楚察觉到抓住手臂的纤细手指。
他抓起她,将她丢上马车。
他爬上她身边的座位,听见她说:“容我提醒你一句:现在是十九世纪,不是第九世纪。这种行为连同锁子甲和修女的头巾一样,过时很久了。”
唐斯匆忙坐进仆人的座位。
宾迪让马匹开始行进后,才开口回答:“我不习惯向别人解释自己的行为,温太太。”
“显然如此。”她说。
他开始磨牙,接着迅速停止,要自己记住以下的规则:女人和小孩的大脑空间较小,所能容纳的理智也较少,因此需要更多的耐心相待。
因此他捺下性子说:“唐斯不是伦敦长大的仆人。他来自乡下,从小在我家的德比郡庄园长大。虽然担任的是男仆的职位,但事实上他和任何马夫一样善于驾驭马匹。几个星期前,瑞麒开始上绘画课时,我便将他视为可信赖的心腹。因为他定能保守秘密,我才会将那个重责大任交给他。”
温太太吐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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