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锅。只要按下机关,床板就会倾斜,而上面的旅客便直接滑进锅里。”
“他们把人活活煮死?”
“正是,”洛斯本说。“我猜旅馆的老板夫妇一定先将旅客灌醉,让他们连呼救都来不及。”
“简直骇人听闻。”她说。
“人们可以做出各种残忍的行径,”他说。“只为了某些荒谬的原因,甚至毫无原因。然而,在这个故事里,正以赢得了胜利。老板和妻子被逮捕之后起诉,判决有罪,处以吊刑和五马分尸。从此以后,人们变成糊这里为‘寇汤姆淹死的溪’。”
他们通过桥梁,进入寇淹溪的狭窄街道,略过两家已打烊的旅舍,名字分别为常见的白鹿和乔治,不远处便是著名的鸵鸟旅社,窗口透出同名的灯火,风中传来醉汉阵阵的笑声。
车子驶进门口,旅社的门突然打开,三个男人蹒跚踏出门外。第一个男人直接走到马车前方,笔直倒下。洛斯本灵巧地煞住马车。
“你驾车不看路吗?”第二个男人摇摇晃晃地走向朋友。“天杀的,你差点压死他,你这蠢蛋。”
第三个男人在马车前晃了一下,抓住靠外马匹的辔头。“别担心,”他说。“他们跑不掉了。”
“两匹马都在我的控制之下,”洛斯本不慌不忙地说。“你们的最好带朋友离开马路。”
第三个男人友善地邀请洛斯本进行某些不可能做到的动作。
第二个男人比较排得上用场。他拉起不太清醒的同伴,扶他走到路旁,让他坐在旅社前方的长凳上。
同时,第三个男人无视马匹的躁动,继续拉着辔头,一边数落洛斯本的性障碍问题、对年轻男孩和禽兽的癖好,以及他母亲可能和几名丑陋的残废有染。
洛斯本对那些挑衅无动于衷,表现出一贯冷漠的贵族架势。“我怀疑世上有比清晨一点钟的醉汉更令人作呕的景象,”他压低声音,厌烦的对蓓雪说。“或更不可理喻的存在?”
他略微抬高音量。“很抱歉打扰各位,先生,但你的朋友已经没事了。我相信你会很乐意和另一位朋友到长凳那里陪他。在各位休息的同时,我们会尽快远离各位的眼前。”
第三个男人提议将洛斯本的某个器官塞进他的喉咙里。
“容我提醒各位,有女士在场。”洛斯本说。
“喔,多么端庄的女士,”醉汉二号丢下长凳上的同伴。“我们知道哪一种女士才会在这种时间还在外面游荡,不是吗?”
他踉跄走近马车,努力挤出蓓雪猜测应该是眨眼的表情。“你何不离开那个老男人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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