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协助”包括安排旅舍房间和午餐,后者不但让宾迪从前一晚的宿醉很快清醒,同时提高了他对陆家人的评价。
然而,他一开始确实认为所谓的协助,只是这个游手好闲的小鬼搭讪蓓雪的手段,毕竟他的眼睛根本离不开她,也非常爽快地答应和他们一起用餐。
即便在用完餐后,陆彼德依旧不急于离去。
宾迪决定给他一点暗示。
“很遗憾我得先离开,”他说。“我们的仆人和马车都留在巴斯附近的一家旅舍,我必须去接他们过来,并且付清住宿费。你瞧,我妹妹离开的时候很匆忙,而且在慌乱间把我的钱包和她的弄混了。”
“喔,我可以骑马过去帮你们处理一切。”陆彼德说。
“当然不行,”蓓雪说。“这样太劳烦你了。”
“你这是帮了我大忙,”年轻的男人说。”否则我只能成天无所事事。索莫顿的星期天可以无聊到令人窒息的地步。祖父痛恨上教堂,但他认为他有责任为居民树立良好的模范,我倒宁可他留在家里,让女士们去树立模范就好。听牧师说教,总是让他心情恶劣,然后听完传道后,又一定会有人拉住他抱怨东要求西,让他无法马上回家。加上医生明明告诫过很多次,像他这样的年纪不该这么做,他还是从不在上教堂之前用餐。因此当他兴教堂回家时,当然饿得发慌,脾气更加恶劣。”
他的脸涨红。“我敢说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欢迎你们,但星期天只会更可怕的。”_
说的很好,宾迪想。这位年轻人某个程度上为祖父的行为致了歉,却不带太多的批判.而是以同情的心态解释。
宾迪的祖母也拥有同样的毒舌,同样地缺乏耐心。换作她处在曼德威伯爵的处境,或许会展现出更多自制,但攻击的力道绝对尤有过之。
年长者有任性的权利。
不久前,宾迪曾用这条规则提醒过自己,这是他没将曼德威伯爵就近丢出窗户的原因。
“那是陆家的脾气,”蓓雪说。“显然这种家族特色会出现在所有的支系里,我已经很习惯了。”
“你自己就有。”宾迪说。 。
“可借把仆人丢到大厅的不是我。”她说。
“他罪有应得。”宾迪说。“我不会为此道歉。”
“这可能是父亲改变心意的原因,”陆彼德说。“他一直想开除乔瑟,但是祖父。。。。。。”他的话声中断,蓝眼困惑地睁大。“我说,你现在看起来很正常,先生。”他困惑的蓝眼转向蓓雪。
“我以为你的家人比较容易接受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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