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动物用草啦、毛啦、树枝啦构筑自已的巢穴,这婆姨则用破布啦、破褥子啦、破毛巾啦将这孔窑添补起来。她还用旧报纸将窑壁糊了个满满荡荡。可没用,上面尽是缝隙,西北风一吹就听窗棂发出嗖嗖的哨声。整个窑洞活脱儿一个冰窖。(这儿有一个值钱的东西给漏了。婆姨的被窝里还捂着一个放着醪糟的广口玻璃瓶。她连相好的体温都不放过)。侯文格在这里办事每次都不尽兴,匆匆而来,冲冲而去,一切都紧紧张张(怎么成了厕所语了)。后来的日子里这对夫妻搬到了子长老家,然后在路边就开了这个饭馆,两人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现在一想到今晚能和白霞脱得光溜溜在火炕上滚来滚去盛上一晚上,侯文格就激动得浑身麻乎乎,骨酥酥,只起鸡皮疙瘩。侯文格喜欢她是有道理的。这婆姨最大的特点是会咋舌。每次候文格把她压在下面时,就见她迎脸只笑,笑啊笑,细眉细眼都笑没了,而那枚亮闪闪的门牙则使劲往上凑,一直凑到你嘴巴跟前。然后就见她开始用舌头把你的上颚、下颚、牙齿、牙缝,还有每个牙花舔个遍,那屁股像筛糠一样抖,嘴里还不停忘情地叫着:“哥哥,哥哥,好受活!哥哥,哥哥,好受活!”谁说草间没快活?这婆姨淫荡得如此生动,此情此景,人自然流连忘返。
在这里要解释一下“盛”这个字的意义,那就是住下、下榻。它在陕北话里最常用,可外面人听起来简直莫名其妙。究其渊源它的原字应是古老的汉字“宬”,那是表示皇家放图书的屋子。
另外还要说一下,在延安的山沟里如此发这类信号也不是现在才有的事,边区政府时就出现过,档案里有记载。那是1937年,抗日战争国共和作时期,延安当时还称为肤施(此地名在北魏郦道元《水经注》里就已出现:“又东南,注奢延水,又东迳肤施县南,……世谓之清水。”清水即延河,由此可想而知古代时这儿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乔木森林)。国民党的肤施县长介绍了一位南京佛学院毕业的僧人超尘到宝塔山下的一座寺庙里做主持。超尘俗家姓名孟知荃。其实他是一个特务和尚,隶属中统。既然组织如此严密正宗,就应干好你的间谍勾当吧,可他偏有另一嗜好。这位特务每天白日里都坐在宝塔山上抽烟品茶,向下观察信号。可那既非美军在太平洋战役中使用的纳瓦霍语密码,也不是日本海军在瓜答尔卡纳尔岛上使用的jn25密电。原来他与这儿的众多农妇有着通奸关系,只要哪家晒大红绸被子,这就是相好发出的讯号,她家男人出门了。于是晚上和尚就潜入进去,摸到热乎乎的炕头,搂抱咋嘴,捏脚揣奶,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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