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勇气吧。
我想我其实也是一样,对于生命,以及爱情缺少必然的勇气。
而勇气又是什么,是轻率、热情、冲动,缺乏理性成熟的思考的表现。爱情比较象人的童年状态——但是我已经脱离我的童年很长一段时间了。对于爱情,我终于放手,尽管放手的时候有些难过和迟疑,但是我该死的理性地先跳到了它的后果,因此也就没有体味过程的趣味。
晚上,我和水杉坐在她们家的的沙发上继续讲起了“爱情”这样一个古老的话题。我觉得这样的氛围下讲这么一个主题非常滑稽。可是,这是女子经久不衰的话题。
我们讲了很多,我说起有一次看张曼玉和黎明演的《甜蜜蜜》,感动得涕泗滂沱,相爱的两个人半生兜兜转转,历尽艰辛最后还是在茫茫人海重逢,这大概就是真爱了。
我补充说,爱情是不是无论天涯海角只要死心不息就一定可以找到的那种理想。
水杉说,那是电影,你真敏感,电影都是假的,你这种人看电影都会相信,你真是完蛋了。
我叹了一口气,但是也要当事人有一种大无畏的勇气,就是不计较任何后果,豁出去再说。
水杉说,那毕竟有一些冒险,报纸说,爱情,你说的的那个爱情,其实就是大脑分泌“安非他命”的一种后果,所以它的有效期是三个月。
我一脸失望,只有三个月。
就三个月,如果你想获得那种类似于爱情的兴奋、喜悦、冲动的内心体验。水杉扔了一大块“德芙”巧克力给我,吃这个也行啊。
天,最终我的爱情体验,是在一块巧克力里找到的,爱情的延续性、持久性、浪漫性被我们用一块巧克力解决了?
水杉最后劝我,不要胡思乱想,快快睡觉,小岬,你这个人,就是想的太多。想的太多是我的毛病,所以有生之年我饱受失眠的折磨。
第二天我匆匆买了几本书就要离开G城,这个又脏又乱不成系统的城市。唯一使我想念的是非鱼。
我们常常将生活设想成我们希望的那样,包括对于爱情的定义。可是, 生活只是让你把一切幻想一层层象洋葱一样剥落,剥到最后你忍不住会怅然泪下。
走的时候,我突然走到车站旁的电话亭,打了一个电话给他,电话接通,听见他声音响起的一瞬,我却迅速地挂断。不知为什么,我果断地挂上电话,似乎是害怕什么,所以我会那么果断地挂上电话。
这种感觉象是一颗坏的牙齿,空着,稍一碰触,有些冷有一些疼痛。
坐在火车上看到的 G城是一个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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