岬,你可是地道的物质主义者。你在念本科时已经很是挑吃拣穿,崇尚名牌,由于这样的缺点令很多优秀男生却步。”
我大叫:“但是我又没花他们的钱,我是花自己的劳动所得,我那时候自己已经开始打工挣钱了。花自己的钱也不是什么罪过吧。”
我瞟了一眼师兄的太座:“师姐,你不会赞成金钱是万恶之源这种说法吧?”
夏薄的老婆水杉用一种宽容的口气说:“他经常瞎说,你可以当听不见,基本是谬论。”
“师兄还在写诗么?”
夏薄说,至少他在这边的圈子里还是有一些影响,但是这个圈子以外的人他不愿意接触,他是个比较清高的人。而且他目前的工作很忙,杂事多而且琐碎,常觉得身心俱疲。
水杉说,文人就是小情调多,写得两手字就以为自己是古今第一才子天下无双,真是可怕。
说归说,但是水杉对他的才情还是肯定的,不时用欣赏的眼光看他,充满喜悦,即使是旁人在侧丝毫不觉肉麻,这一情深款款状足见水杉不是象我这样的庸俗的女孩,她的情感比较朴实。
我喜欢水杉弄的“酱肘子”,吃的时候我叹了一口气:“我常常觉得自己找不到真正的爱情。”
水杉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说:“小岬,你是一个那么聪明的人——也许是太聪明,考虑过多,所以不知道自己到底要选择什么样的人?”
我点点头,我对于爱情的标准是混乱的缺乏章法随心所欲的,最后我的下场是迷恋日剧,喜欢的男偶像是瘦削入骨一脸病状的竹野内丰,因为始终无法完成现实环境下的恋爱,所以病态的迷恋永不减褪。
水杉说,这是爱情恐惧症吧。
突然想起有一次在网上看到一篇小说。
小说里的女孩说自己有很多的恐惧,她怕老怕穷怕死,因为对生命的恐惧太多,所以她不敢跟穷大学生恋爱,最后好象被一个老头子包作外室。
看来还是钱解决了她所有的恐惧——这个矫情的女孩爱用的香水是“鸦片”,你可以想象这种味道的香水抹在一个瘦削自恋的女孩身上是一种什么样的趣味。
伊穿着干净的纯棉裙子有一头长发不穿袜子而赤脚穿高帮皮靴,还爱买EKEA的花瓶装饰她的蓝色的小家。下雨天会坐在窗前用咖啡迷醉自己,必须是爱尔兰咖啡。真正的爱情带来了恐惧,只好让位。
她的恐惧,在丰裕的物质生活里被消解,这大概是现实所迫,对于恐惧,只有用理性的态度解决它,而不是一直任由它继续腐蚀生命,这种让位,或者就是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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