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我们曾经相遇过。那是一段空白的记忆。因为它是模糊的,所以有着一种离间于现实的美感。好象在星象书上看到双鱼座的人敏感而多情,我想这是非鱼的文章给我的感觉,鱼的身体很温润光滑,它们看上去很可爱。
还有非鱼的手心的汗鱼的身体内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在我不间断的回忆里一次又一次以美好的方式出现。
对我而言,这个双鱼只代表了个渴望而不可及的幻象与失落。
我突然想念起那种爱情,是在年青的时候才有的感情,因为觉得生命就要这样消逝了,所以想要尽量抓住一些东西。
我想念非鱼,他是我青春的一部分,但是无可否认,我的青春是乏味的,因为充满了想入非非的情结,充满了游离于现实世界的幻梦。
这样的爱情有何意义,也许是为了印证书上写的不会落空吧。
记忆这种东西,有时侯还是有点意思,就象我的小姑姑。
现在我躺在我们家的沙发上,屋子里在放披头士的《黄色潜艇》,屋子里分明充满了一种懒洋洋的嬉皮士情调,我的桌子上放着一杯咖啡,每天我都要喝一杯咖啡,墙上挂着凡高的画——我常想凡高到了晚年一定是精神分裂的,他放弃了世俗的快乐,走到阿尔的田野上,选定一个位置朝自己开枪,结束了短暂忧郁的生命。
我看着坐在对面的小姑姑,她说,凡高不喜欢城市因为城市令他神经衰弱,可是我喜欢城市,真的喜欢。
我可爱的小姑姑穿着一身黑坐在沙发里,神清气爽,脸色红润。
喜欢唱歌的小姑姑没有成为歌唱家,反而成了作家,她原来的英文比我现在的水平还烂,但是现在她居然会用英文写小说,还是畅销书。她身材窈窕常穿着唐装或旗袍出现,梳着圆髻。小姑姑有一张孩子气的粉扑子脸,微微斜飞的丹凤眼,丰厚的唇,悬胆鼻,这使她极象西人心目中的东方佳丽,充满了甜蜜的异国情调。
小姑姑的新书叫《火红的农场》,讲述她的知青生活,里面涉及到政治和性这两个畅销的元素,也许不久以后她会上TIME杂志。写作对于小姑姑来说是件时髦的事情,但如果明天香奈尔找她做代言人,她会马上放弃写作,但是目前香奈尔只选用30岁以下的白种美女,姑姑虽然是美女,但是她毕竟老了,这一点很遗憾。我常充满好奇地问她一些知识青年下乡插队的情形,是否真如她的小说所述离奇曲折,她用不以为然的口吻回应:“有什么好说的,反正这辈子我是不会再下乡的了。”当然最后她还是应我的一再要求讲一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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