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的想个不停,掉在地上的碗筷,酒瓶,甚至是锅碗瓢盆,板凳椅子都成了他们各自的武器,一来一往,已经扭打了半响。玉清的嘴被酒瓶打伤,倪建中的肚子也被凳角挫伤。
玉清吐了吐嘴里的鲜血,两棵门牙哒哒的掉在地上,用不清楚的声音喊:“倪建中,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来呀,你来呀!”玉清身上多处受伤,血从嘴角流到握板凳的手上。
倪建中毕竟见过世面,打过群架,只轻微的受了几下,但也痛得难受。两人在拼心里素质,看谁坚持到最后。倪建中看玉清手有些发抖,可能是害怕了,马上凄伤过去,用酒瓶向玉清头上砸去,玉清侧身,还是砸到肩膀,身子一麻,一下摊在地上。倪跟上来的就是拳打脚踢。玉清麻木的身体被打得清醒不少,不知道那里来的一股劲到使自己站了起来,她向瘦弱的倪建中扑过去,倪想躲避,可是屋子太小,一下被玉清重重的压在身下,一时间倪建中动弹不得。玉清已将早准备好的螺丝刀拿在手里,倪建中不能移动,右手用瓶砸向玉清,玉清伸手左挡住,重重的哎了一下,而玉清右手里的螺丝刀已经插向倪建中的脑们。倪建中见大势已去,摊软在地,象一堆烂泥。
“玉清,你有种就杀死我,你也要抵命,我是贱命。你动手呀!”
玉清手里的螺丝刀没有继续插下去,嘴里的血滴得倪建中身上,脸上到处都是,“倪建中,我告诉你,没有人会怕死。我不杀你,不是为自己,我是怕倪冬没有爹,虽然他爹是个窝囊废、是个畜生。”
看到螺丝刀移开自己的脑门,倪建中才缓过气来,两人都坐在地上,半小时没有说话,玉清遍体鳞伤,但心里痛快,好似自己大仇得报一样。倪建中则开始盘算如何才能制住玉清,此事知道的人不多,但玉清的伤还是被一个同乡看到,她从来没看见过人被打成如此状况,真是触目惊心。
此后的日子,玉清补了门牙,如往常一样上班。倪建中也知道,不能把玉清逼的太急,否则自己也没好果子吃,钱没那到手,还受如此窝囊气,他还真不知道气往那里出。
后又有多次小打,没有多严重。
第十六章 旧信(下)
玉清从那此后,心再也没有原来机敏,好象有后遗症似的,说到打架心里就害怕,自己还要努力装出不害怕的样子,每次她都想去报警,却没有。她清楚自己有个老乡也是因为两口子不合大起来,报警后,就罚款了事,还要查有没有暂住证,没有还要交钱。到头来还得自己掏钱。
那时,上海的治安不太好。
又过些日子,倪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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