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想倪冬,能不能叫外婆将倪冬带到上海来,要不等几年他都不认识父母了。玉清终于听到倪建中说了句人话,做了件正确的事。玉清便写信给庞川,顺便也叫玉秀和元林到上海来打工,她知道妹妹在家生小孩后日子也不好过,自己能帮上忙的就帮一帮。她想,倪冬上来了,倪建中一定会有所收敛。
倪建中也不是省油的灯,明的叫倪冬上来,却是要抓住玉清的七寸。他知道玉清最痛自己的孩子,现在有孩子在手,就是要逼玉清就范。好好的听从自己,离不开自己,成为自己发泄的工具,他认为老婆就是用来发泄的。同样也可以栓住玉清的心,不会被其他男人抢走,毕竟老婆取得不容易,现在吃喝还得靠老婆。如果能在岳父那里弄点来花花也不错,岳父干了这么多年的村官,总刮得不少。他以为每个村官都是贪官,可他想错了。
玉清看着身边的倪冬,摸去了眼泪,她不想让自己的妈妈和妹妹知道自己的经历,给他们的上海之行蒙上阴影。她唯一希望的是孩子能够快快长大,为自己的母亲主持公道。她将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她觉得自己没有能力解决现在的困境,自己不能,社会不能,自己的父母也不能,因为她遇到的是一个不讲道理的无赖。
这一夜玉清没有睡着,她想多陪陪孩子,深夜月光依稀,透过纱窗略感寒意,她不知道未来的日子会怎样,但有孩子在她身边,她感觉到家的温暖,为孩子她一定要撑起这个家,不管遇到多少屈辱,多少苦痛她都要坚持下去。虽然在玉清心灵深处她对这个孩子有几许怨恨,但孩子天真的笑容确实带给了她精神的满足。
玉清躺在床上,竹席的条纹让她难受,被上的伤口还没有痊愈,压在上面隐约着痛,她的每寸皮肤都感觉到麻木,象失去了感觉。她有时想,如果自己的父亲这样对待她,她会怎么样,记恨、埋怨还是将他当仇敌。玉清想起庞川给她的三个耳光和现在比起来,那只不过是蚊钉虫咬。但为什么那时确感觉特别的委屈,以至乱了方寸,做出一系列现在连自己都想不明白的决定。她在恨谁,或在恨自己,她已经想不明白。有时候她觉得自己象个傻子,屈辱的忍受倪建中的虐待,而不会反抗。难道自己喜欢被人虐待,她已经没有原来的判断。她明白自己再也没有那次反抗的勇气,她不明白。
玉清有些认命,她在工友的言谈中学会认命,一个人的命运本来是上天注定,从一出生,便在上天安排的轨迹移动,自己无法改变命运,在轨迹的尽头,就是死亡。玉清在想她的那条轨迹是这样的呢?如果放在高中学校,她会高声的说,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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