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好男人,你和他……”
她打断他:“我们是朋友。”过了一会儿,又补充上一句:“他早就结婚了。”
听到这段话,原祈却失了神,喃喃自语:“又是个姓池的……”
再然后,易安进来,一点都不跟他客气的直接掀开棉被:“起来吃饭,吃完饭去拽柴火。”
原祈手脚并用往回抢棉被:“还给我,冻死了,喂,易安,我警告你别惹老子!”
易安旁边跟着个上蹿下跳帮她抢被的白痴土狗,门口还站着个边看热闹边傻笑的变态老头,原祈血败,心不甘情不愿的爬起来穿衣服。
吃完早饭后,易安丢给原祈一套和常福身上差不多的破棉袄:“工作服。”
原祈呲牙咧嘴:“你让我穿这个?”
“穿别的干活不方便。”
“不但流放,还劳改?”
易安眉眼弯弯:“拽够一垛柴,就刑满释放。”
原祈挑眉:“一垛,那是多少,万一像山那么大一垛,那我岂不是这辈子都不用回去了。”
“你想回去了?”
原祈看着易安平静的笑容,半晌,摇了摇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乖乖的套上破棉袄,出门前回头看易安:“你不去?”
易安摊手:“我是女人,留在家里做饭。”
原祈撇撇嘴:“你不说,我还真想不起来你是个女人。”吐完槽,跟在常福和赛虎后面往老林子里走去。
原祈觉得常福是诚心在调理他,明明附近就有小树林,常福偏要带他走出去老远,背阴坡的积雪,一脚踩下去,直接没过膝盖,走路都费劲,还要拽着两三棵碗口粗的歪脖子树。
那常福倒好,找到目标,放倒之后把树杈什么的简单修理修理,约莫着拽的时候不会被绊住也就不管了,原祈在后面使出吃奶的劲连拖带拽,累得脸红脖子粗。
走在前头的常福拎着锯,遛着狗,哼着小曲,那个轻松自在啊,恨得原祈牙根直痒痒。
一连三天,原祈知道了——常福抽的旱烟,自己种的;吃的粮,自己种的;吃的菜,自己种的,吃的油,自己种的黄豆拿山下村里压榨出来的……
除了种地外,常福夏天会跑山,有什么弄什么,要么换钱要么晒干或腌制,留到冬天吃;冬天就去捡一些枯树枝或者砍一些不成器的小树,劈好垛起来,风干一年,留待第二年冬天取暖,小树枝也不浪费,休整休整再垛一垛,就是毛柴,春秋两季做饭用。
后来说到夏天要烧什么,不问不知道,一问没把原祈气死。
开出来的参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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