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直接问:“易安和你们家是亲戚?”
常福干笑两声:“要是有叶子这样的亲戚,当年就是另一种局面了。”
原祈迷糊:“她比你女儿都小,怎么还管你叫哥?”
常福也诧异了,他看看一脸迷茫的原祈,想了想,说:“街坊辈,怎么顺当怎么叫。”
原祈是见过这种所谓的“街坊辈”,十八的管八十的叫大侄子,两相一对比,再看易安管常福叫哥,就实在是很正常的了。
自打那天原祈发现,让一百多斤的他顶一千多斤的牛的班,他就罢工了,任易安软硬兼施,他不动如山,直到常福笑呵呵的牵出了牛,他才重新上工。
牛劲大,拽得多,但看原祈受伤,常福说今天不拽小树了,让牛驮他回去。
原祈看看拴在一边的牛,想象着自己趴在牛背上的滑稽姿势,果断拒绝。
来这后,原祈发现,下雪前和下雪时,冷得尚能接受,雪后初晴,那才叫难熬。
看看天,要下雪了,所以感觉不太冷,原祈拒绝了常福要用牛驮他回去的提议,只说让他再在这里坐一会儿,休息休息就好。
突然想起了易安那句“你跟了常福这么多天,问过他住在这里的原因么?”,他后来问了,但常福却没说,眼下这氛围,还真适合忆往昔,而常福又主动提起了常芽椿,看来今天常福是准备为他答疑解惑了。
看常福闷声抽完那根旱烟,原祈尝试着问了:“你刚才说当年就是另一种局面了,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常福耷拉着脑袋,又卷了一根烟,才从当年的当年开始讲起:“我家祖上就穷,我爹三十多岁才经人介绍,娶了我体弱多病的娘,他们结婚五年后才有了我,可接着我娘就得了产后风,没出月子就死了,呵呵,所以我爹临终前还说我命硬。”
这的确不是一个好起点,常福虽然笑着,原祈却看到了一丝悲凉:“那你?”
“我是他的香火,就算他再不喜欢我,也还是想方设法的把我喂活了,他那时候还是好岁数,住大山里,肯卖力就有饭吃,我四岁那年春天,有人给他介绍了个女人,说她男人死了,守寡很多年,日子过不下去,才要再找个男人,第二年,他们又给我添了个弟弟,随后,我那后娘家里人就送来了三个孩子,我爹才知道,原来我后娘前夫还在,不过好吃懒做,养不了家,她娘家人说看在后娘给我爹生了儿子的份上,就给那仨孩子一条活路,我爹同意了。”
常福自嘲的笑了笑:“我五岁开始下地打猪草,七岁上山拽柴火,人和牲口一样,都是自己的崽儿亲,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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