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北亭笑了笑,挨着他坐下,看看眼前的枫林,又看看远处的小木屋,一开口,就叫原祈心惊胆战,他居然说:“看吧,枝叶多繁茂,如果你不动它们,秋天的时候,枫叶一定红的很美。”这话,和那天南枫说得多么相似!
不等原祈反应,池北亭又说:“好久不见了,原祈。”
原祈瞪着眼睛看他,又重复了先前的问题:“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阴魂不散的跟着我和安安,还有,你和池澈是什么关系,和安安又是什么关系?”
不但那句话的内容像极了南枫说过的,连他说话的腔调,也很南枫很像,他说:“我是叶子的小池,池澈是我儿子,至于我和叶子的关系,从人情上来讲,我是她青梅竹马的玩伴,从法理上来讲,我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
原祈的心已经揪成一团,可脸上却绽开了不屑的冷笑:“骗谁呢,你这么大岁数了,怎么可能是我安安的青梅竹马,还说你是她丈夫,那更荒谬了,我和安安相识那年,你也到这边来了吧,如果你们真是夫妻,你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和别的男人胡搞?拜托你下次说谎之前先打好腹稿,不然半道掉链子就太滑稽了。”
池北亭没有反驳他,反倒没头没脑的说起来:“我曾经有个十分要好的朋友,是我在大学里结交的,他长得十分出色,按照时髦点的说法,他就是我们学院里公认的校草,他喜欢穿红色的衣服,喜欢吃手擀的面条和带馅的食物,最叫人羡慕的还是他天生的好嗓子,没事就坐在高高的地方放声歌唱。”
原祈难以置信的盯着池北亭,如果没有前面两句,这简直就是在说他好吧?
池北亭还在继续:“南南啊,我从前也是这么叫她,但我那朋友认识她后,也跟着我叫她南南,回过头来却管我叫北北,南和北,天各一方……从那以后,我改成第一次见到她时大家对她的昵称。”陷入回忆,池北亭的表情很温和:“那个时候她只有三岁,抱着个脏兮兮的破娃娃,眼睛很大,却很空洞,整整两年,大院里的人都以为她是个小哑巴,但她喜欢跟在我身后,小伙伴们笑她是我的小尾巴,而大人们总戏谑的说她是我的小童养媳。”
原祈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沉默的听着。
池北亭勾勾嘴角:“叶子啊,秋风过,枫叶落,卷入亭南池,多好的意境!”摇了摇头:“说了这些,你也该猜到了吧?”
原祈扯出僵硬的笑容:“你东拉西扯的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想让我猜些什么?”
池北亭的笑容泛出了涩意:“其实你已经知道了,我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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