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也经过一些事了,不是毛毛躁躁的小青皮了,所以我也不想替自已开脱,或者给自己找什么理由。我就是想找也找不到理由的。你就是说出一千个理由,也跟这件事搭不上边,跟人家毛兰搭不上边。
当然,我指的是官冕堂皇的理由。一个人做一件事情,怎么可能没一点理由呢?理由当然是有的,但我不会把我的理由说出来。谁会兜自己的底呢?我知道一个人的名誉很重要,兜自已的底就是对自己的名誉不负责,所以我不能说,我是在场面上混的人,我需要适当地维护自己的名誉。
我也不愿意说我是怎么搭上毛兰的,说那些过程和细节会显得我非常无聊。我只单方面地说说毛兰。她很惶惑,充满了疑问,但没有敌意。她扑扇着眼睫毛说:“你没理我是因为你忙?那你现在忙不忙呢?”我说:“忙里偷闲吧。”后来她有些相信了,但还是存有戒心,挽着我走路时,尽量使身体离我远一些,更不会让我的肘子碰到她的胸脯。她的戒心是一点一点放弃的,这些细节我们也不去说它,反正最后她像一只绵羊那样任我宰割,--我为什么要这样?如果我只是要做做样子,我就不应该这样。虽然她没有反抗,拦都没有像样地拦我一下,只是涨红了脸再三说不要,她说:“不要……不要好吗?”她的样子像在哀求,但我没理她,像剝笋一样把她剝光了。我压住她的时候,她的血色在脸上乱跑,转眼就跑得无影无踪,脸白得像纸,嘴唇迅速地冷下去,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连眉梢都在抖。她的两只手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推开我还是抱住我,软软地抬起来,搭在我肩上,又放下去,几个来回之后,干脆很无助地微曲着摊在那儿。她实在是太紧张太慌乱了。她的慌乱和不知所措表明了她的确没有过这种经历——虽然我知道这一点,但还是感到惊讶。一个二十八岁的处女,就像一个惊叹号,哐地一声站在我心里。一开始我心里还装着许多乌七八糟的东西,还在恶意地冷冷地笑着,企图像刺杀一样进入她。可我刚一触到她,就听到了一声像针尖一样锐利的喊叫,接着就看到了一种真正痛苦的表情,--她死死地咬着下唇,紧闭着的眼缝里溢出了泪水,我就停住了。停住了以后,我便感到她下腹和大腿上的肌肉在骨碌碌地跳个不停。
“没想到你真是第一次。”我干着喉咙说。
毛兰咬着嘴唇没有吭声,鼻孔急促地张翕着,眼眶里满是泪水。
我略略犹豫了一会儿,又咬咬牙,继续挺进。我不能半途而废。我一定要进行到底。我咬着牙看着她的眼睫毛怎样颤栗,看着泪水怎样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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