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她两年前就过了。”
我还没有回过神来,“谁?谁过了?”
他一边擦泪一边说:“她呀,我那个该死的女人呀。”
我一阵默然,低下头,心里莫名地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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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我的脸》第二十九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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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说得简略一些吧,那些没什么意思的事我们就不去说它。其实在此前我也是这样的,我省掉了许多东西没说,如果要枝枝蔓蔓地都扯起来,那就没什么意思了。我省略的都是没意思的。当然,有没有意思是根据我的喜好而定的,可能没什么道理,所以我们也不管有没有道理吧,我们还是接着往下说--
那些日子我过得太糟糕了,几乎全是些又操蛋又没意思的事,比如我和一个叫李秋的女人的事,虽然我这么说李秋可能会生气,但我确实觉得没意思,没跟她交往几回,就不再找她了,她来找我我也是躲着她。我说忙啊,没空啊。我上大学时曾暗恋过她,她比我大四岁或五岁,当过知青,刚考上大学时就成熟得像个少妇。她偶尔会像大姐姐一样摸摸我的脑袋,摸得我心惊肉跳。这回也算是久别重逢,她浑身闪烁着一股如丝绸般的富贵气,带着她的台湾老公来投资房地产,在绿岛遇到了我。她老公飞来飞去忙着照顾两边的生意,老公飞走了她就打电话找我。她丰韵犹存,很空寂,也很贪婪。她幽幽地也很无耻地说:“老头没用啊。”我恶毒地想,老头没用我有用?我说:“满街都是打工仔,他们有用,找他们来用用吧。”她说:“你真混账,人家跟你说实话,你看你!”边说边嘻嘻地笑着,还打我一下。你说这有什么意思呢?
又比如怎样给客房房门上装智能锁,换大彩电,怎样用人体画装饰包厢,怎样请人吃喝玩乐,怎样陪他们打麻将,又怎样塞给他们红包,--这就更没一点意思了。大约就是因为太没意思了,我才晃到李秋那儿去了,才在她像当年一样把一只绵软的手放在我脑袋上时,很邪性地把她抱住了,抱得她像要断气似地喘着,并且一不做二不休地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去了。她嘴上说不要不要,但往下就不得了了,她像藤一样把我缠住了,弄得我不得不躲她了。
我一边躲着李秋,一边又和毛兰勾搭上了。这件事不但没意思,还不好说。我又勾搭人家毛兰干什么呢?我没有别的话可说。当然我可以说为了气气那个秃了顶的毛老师,或者说我这么干是因为李晓梅走了,我受到了刺激。可这怎么说得过去呢?我气人家毛老师干吗?再说就算我心里不顺,也不至于找毛兰出气。我也是三十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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