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她就这样跟我瞎扯起来。我发现这么瞎扯很愉快。扯着扯着,我还像老铁那样捏了捏她的屁股。我伸手在她的大屁股上拍拍,接着又满满地捏了一把。老铁说得没错,她确实紧绷绷的。她不恼也不叫,把身体挺了一下,然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用嘴角抿住笑,说:“你还要不要我给你剪头发?”
她又说:“这下快活了吧?”
我嘿嘿地笑着。
她在我手上打了一下,“我叫你快活。”
有一天晚上,老铁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把床空在那里,半夜里我一觉醒来,才见他蹑手蹑脚地回来了,黑团团的像个鬼影子似的。等他爬上床,我便问他去了哪里,他闷着头不说话,半天才叹一声,哑哑地说:“操,我以为我行了,可他妈的还是不行,他妈的见花谢,我成了个见花谢,你说这丢人不丢人?”
我没想到他真找小香去了。他大约伤心极了,喉头都有点发硬,“长毛你不知道,我以为自己好了,我有多高兴。我去的时候信心十足啊,你知道后来她说什么吗?她说虽然你花了钱,可你不行就别动这样的心思呀,你这不是戏弄人吗?你听听!她得了我的钱还这样说!她一点都不肯体恤人哪。我愿意这样吗?以前我是这样的吗?我是被人害了,不是被人害了我会这样吗?!”
我没吭声,也没问谁害了他,怎样害了他。
他忽然问我螺丝刀磨好了没有?我问他要干什么,他咬牙切齿地说:“这上不得台面的鸟东西,不用它的时候它一肚子的劲,临到要用它了,它却给你丢人现眼!我一定要割掉它!我要把它连根割掉!”
*第十卷
她一再要我过去帮她。但我不好意思站起来,我坐在那儿还可以夹着两腿遮一遮丑,一站起来必然丑态毕露。其实我坐着她也知道我饥渴难耐,作为一只鸡,我的情况她一望而知。我甚至怀疑她是装出来的,故意把姿势摆得夸张而色情。戏弄一个饥渴的人对于一只鸡来说大约是职业性习惯。
…
《别看我的脸》第三十六章(1)
…
磨好了螺丝刀之后,我又开始练刺杀手段。我在我们住处的墙壁上练习,每天晚饭后用一根小棍子对着一团污渍反反复复地戳来戳去。一开始我没有一点准头,过了些日子,我的手就很听使唤了。那团由精液变成的污渍就是洪广义的心脏,我把手臂抬起来,向前一捅,就能准确地刺中它。
老铁搞不懂我老朝一个地方戳来戳去干什么。他咧着嘴问我:“你恨这堵墙?”我一边戳一边说:“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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