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你就蒙了头不会画吧?”
我瞟着那个姑娘。我瞟了几眼之后就发现他们找来的不是模特儿,而是鸡。虽说这不是南方,而是北方,但我想北方的鸡和南方的鸡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从这个姑娘的化妆和穿着上来看,我觉得她十有八九是一只鸡。
圆脑袋小伙子在凳子上坐下来,说:“抓紧时间动手吧。”但姑娘像没听见,还垂手站在那儿不动。小伙子对姑娘说:“你怎么还不动呢?”她翘翘下巴,翻了小伙子一眼,说:“我从来没有在两个男人面前脱过衣服,如果你也在这儿,那就还得加钱,至少加一倍。”小伙子被噎得直着脖子,横起眉说:“还跟我讲这个规矩?你厉害,我不在这儿行了吧?你当我要看你?”小伙子忿忿的,关上门走了。姑娘挑着眉毛嗤了一声,说:“想揩油,门都没有!”又把脸朝着我,盯了我一会儿,说,“我现在就要脱吗?”我点点头说:“脱吧。”
说实话他们选人的眼光比较内行,这个北方姑娘长相一般,但身材不错,腰是腰腿是腿。她松开胸罩之后朝我那儿看了一眼,她看得一点也不掩饰,很直接,目光还在我那儿停留了一会儿。大约看到我那儿有了点起伏,她的眉又跳了跳,翘起一个嘴角笑着。我觉得她笑得很黄色。她大约真是一只鸡,而且还是一只做油了的鸡。她故意--我想她是故意--慢慢地脱她的牛仔裤,挺着乳房站在那儿,一粒扣子解半天,然后用拇指和中指拈起拉扣,将小指和食指翘起来,做成一个兰花指。他妈的她脱裤子还做什么兰花指?她指甲上的蔻丹很醒目,是银灰色的,一点一点地在裤门拉练上闪动。拉扣行走的声音既格涩又滑润。拉开裤门之后,露出一角肉色的内裤,她的手沿着裤门向上移动,搭在腰胯上一点一点往下推,推了许久才推出了一条内裤。她一直不弯腰,裤子滑到腿弯时便抖动两条腿,把裤子抖下去。
我受不了她那样抖动,我是一个几年没有沾过荤腥的人,那样柔软的而且弹性十足的抖动简直要了我的命。尽管我用力咬着后锉牙,不让自己张开嘴巴喘气,但我的鼻子却不争气,像马鼻子似地嗤嗤地响个不停。她用一只脚踩住一只裤管,抽出一条腿,接着又用同样的方法抽出另一条腿,她身上只剩下一条三角裤了。她的嘴角又那么一翘一扭,扯开裤沿,又啪地一声松回去,说:
“还要脱吗?”
我点点头。我听见我的颈脖子在咯吱咯吱地响着。
“你不是画画吗?连那儿也要画?”
我又僵僵地点点头。我说:“只是画个大概。”
她又看看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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