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现这些东西有什么奇怪的呢?对于邹的理论,他也觉得至少从某种角度看是说得过去的,他曾看过一些讲述过去革命时期的文章和回忆录,里面就讲过共产党的军队有时也会抢劫民众的财物,实际就是土匪,邹的理论确有几分道理。
牛希咬笑问:“我说老弟,你不会真要这么干吧?”
邹伟强说:“这种事我跟你开什么玩笑!我还想劝劝你,兄弟,别再像过去那样死心眼的过日子了,想开点吧,反正这辈子也就这么回事,豁出去,拿命赌一把,输了就当没来过这个世界,反正你跟家里关系也不好,无牵无挂,万一赢了呢,可就赚大了。怎么样,跟我干吧?”
牛希咬摇摇头说:“我怕死。”
邹伟强也摇摇头说:“大多数人就是因为怕,所以一辈子碌碌无为。”
牛希咬哭笑不得,感觉很可笑。这个昔日在自己眼里像个小瘪三的家伙,那会好像连骨头都没长利索呢,如今居然用碌碌无为这种字眼讥笑自己。世界好像颠倒了过来,没文化的人竟用文化人的语言对有文化的人进行批判。
时间在这种闲聊中过得飞快,好像没说几句话,店里就打烊了。看守店子的伙计,就是那个厨师,已经乓乓乒乒把店里收拾了一道,开始关窗闭户。尽管牛希咬是常客,可他走过来下逐客令时脸上却见不到一点笑意。牛希咬四周看了看,想找孙一夫通融通融,延长一点时间。那伙计显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说孙已经走了。牛希咬就不再说什么,掏钱付帐。
邹伟强的酒量远不如牛希咬,但他只喝了二两,并无醉意,牛希咬却是有点不行了。脚步有点像打鼓点,时不时在地面绊一绊。亏得有邹伟强在一旁不时扶扶他,他才一路顺利地走了回去。他邀请邹伟强进屋坐坐。邹伟强本就是个夜游神,到处瞎混时间的,就同意了,进到他屋里一看,顿时十分羡慕,说:“好,一个人有这么一间房子,干什么事都方便。”
牛希咬说:“可惜我却无事可干,以前没这房子的时候倒像是整天忙忙碌碌,嫌时间不够用。”他本想强撑着跟邹伟强再聊聊,今晚这场邂逅,使他已经改变了过去对邹的看法,有心跟他交个朋友了。可这会整个人软绵绵的,尤其是脑袋昏昏沉沉,感到仿佛地心力无形中加大了5、6倍似的,拉扯着他的头直往下坠。他终于支持不住倒在了床上。邹伟强一看也不知怎么弄他,想跟他倒杯茶,可拿起热水瓶一摇,没有一点声音。他只好给牛盖上被子,呆坐了一会,后来就走了。
牛希咬睡到下半夜,因是和衣而卧,又盖着被子,身子倒是没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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