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精神不集中,面有倦容,想到她刚才在办公桌上睡觉,觉得她肯定是晚上没睡好,便问她晚上干什么去了。她轻轻地说:“搞创作,写得很晚才睡。”他知道她喜欢写诗,一写就写个没完。
“注意点身体,别诗没写出来,身体却写坏了。”
这句完全是关心的话却把本是懒懒的她刺激得有了一些反应,她瞪了他一眼,怪他不该说“诗没写出来”。她不管他是什么意思,总之,这几个字太刺耳了。“我知道你一直不相信我能写出诗来,关松浦你听着,我一定要当诗人,我要当给你看看。”
关松浦倒很喜欢她生气,这比她那副懒散的样子生动多了。他就喜欢她生动,生动的女子就意味着向动感情近了一步。他赔笑说:“我知道你能当诗人,不过总不能拖着一副病体去当诗人吧!”这却是他违心的话。在他看来,文学是很神圣的事业,非常人所能企及,打一开始他就觉得她写诗是一个错误,是一个幻想。后来读过她一些诗,他觉得即使自己这个没写过诗的人拿起笔来也不会比她写得差。
陈兰就又陷入了冥想中。关松浦便没话找话:“你估计你什么时候能当上诗人?”
“关松浦,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讽刺我。”
“你是我的女皇,我怎么敢讽刺你呢,不要命啦!”
“我知道你从来就没把我的诗放在眼里。”
“姑奶奶,冤枉啊!”
“哼,好你个关松浦,伤我的自尊心。”
关松浦就歪着嘴轻轻抽了自己一耳光:“我该死,这总行了吧?”
她凶巴巴地盯着他,那样子似乎马上就会有恶毒的话语出口,哪知她很快就收敛了怒容,又现出刚才的痴态,看外面的景象去了。这时,阳光照在外面的马路上,给人一种干涩的感觉。
尽管跟关松浦口角了几句,但陈兰的感觉还是很温馨的。她又想起了母亲问她恋爱没有的事,看看眼前这个可以手到擒来的男人,她觉得如果马上就跟他确立关系的话也许不失为一件好事。可她好像总缺点推动力。又想起了昨晚在讲习班上向江风买书的事,那是一种怎样的推动力啊,居然可以迫使自己这样一个高贵的女子去那样巴结人,说是承欢卖笑也许都不过分。江风的才气是眼前这位不能比的,就是长相差了点,瘦得好像从没吃过肉。
从饭店出来,关松浦就把陈兰送到了家门口。他说:“我想进去坐坐。”
她说:“我困死了,改天吧。”
晚上,陈兰来到讲习班,她以为今晚还会是江风讲课,却换了老师,不觉很是失望。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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