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不解决,结果会怎么样,那可真难说。他坐在床上,早把刚才疯狂蹂躏的严笑笑忘到了脑后。严笑笑见他半天没动静,反而觉得不痛快,就上来拨他,要他重新进入刚才的状态中。然而已经不可能了,他对她的全部的欲望,已经完全被一种对未来的担忧所消灭了。这种担忧仅就程度而言并不比先前的担忧深多少,但可怕的是毫无疑问它更具体了。如果失去了王猛的帮助,他还真不敢说自己能把朱应洪救出来。
严笑笑还在撩拨他。如果说一般情况下她在他面前是很背动的话,那当他已经进入到某种激烈的状态中后,她其实是也会煽动起来的,这种时候如果他冷却了下来,她的感觉会跟男人们想射精而找不到目标的感觉一样难受,所以她也会像男人那样的疯狂。她不明白有什么事能使他在这种时候如此不可思议地保持冷静。她非把他重新撩拨起来不可。然而,她把他的小弟弟一会像拨秧苗一样的拨几下,一会又像插秧苗似地插几下,却什么效果也没有。他整个人就像被阉了似的。也许一个真正的阉官在这种时候都会比他有反应。
看过黄带子的人都知道,手指有时也是可以发挥作用的。他后来烦她不过,便就是用手指替她消了乏。
陆同便叫来顾龙祥,把自己现在遇到的这些事原原本本告诉了他,请他参谋参谋。顾龙祥听罢抽了几口烟,说:“我感觉你的情况有点不妙,应该可以想一想撤退的事了。老实说以前我早想这样劝劝你,可你当时兴旺发达,我一怕扫了你的兴,二怕你非但听不进,还嫌我多嘴,端了我饭碗,我就没说。现在既然你自己意识到了问题,那我就不妨跟你说点实在话吧。你最初发达的时候用过什么手段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到省城后所用的手段多少有点过头,这自然会留下后遗症。我想现在大概就是这种后遗症开始产生影响了。它究竟怎么样,谁也无法预计,不过保险起见,你应该早做准备。”
陆同听了顾龙祥的话,就更觉得不妙了。顾龙祥跟他这几年,不论是分析判断还是出谋划策,好像还从没出过差错,他一直非常信任他。尽管顾的这一段话叫他心里非常不爽,可他知道现在不是爽不爽的时候,而是必须做出正确决定的时候,可不能为了爽快而让自己悔之不及。
找一条退路对陆同来说似乎还可以说是一件容易的事。薛平现在是市局刑侦大队的副队长,在局里好歹算号人物。陆同向他要几张去香港的单程证。薛平问他怎么这时候要办证。他说想去香港投资,先去买栋房子。薛平立刻就给办了。
陆同把朱应洪的事跟老婆说了,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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