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儿子去香港买栋房子,先住一段时间再说。他老婆看来完全就是一个只图享受的贵妇人,对他的事实在是太不清楚了,直问朱应洪出了事,跟你什么相干,我们犯得着往香港转移吗?
他说:“你懂个屁,整天只知道打牌。照我说的做就是了。”
“我到香港去干什么嘛,一个人又不认识,再说那里的人很歧视内地人的,我一向讨厌香港人,还是不要去吧!”
“叫你去你就去,罗嗦什么,整天就知道打牌;我说你这条命迟早会送在麻将桌上。”
这个娘们倒还没有完全糊涂,知道老公现在肯定是碰到麻烦了,为了儿子,少问为佳,走为上。陆同给深圳的宫自强打电话,要他在自己的老婆和儿子路过深圳的时候接送照顾一下。宫自强自然满口应承,还问陆同能不能也为他搞一张单程证。陆同问他要单程证干什么。他说狡兔三窟嘛。陆同说我试试吧。
陆同向外转移了一部分资金,把退路完全弄好了,这才回过头来处理眼前各种棘手的事情。他忽然想到了那天去王猛家时碰到的情景,当时王猛明明是在跟那几个房产业的人谈房子的事,他感觉王猛就是想卖别墅,可一问起来,王猛却说是那些人向他推销房子。王猛为什么会想瞒他呢,陆同就觉得那件事可能跟眼下的情景有关,非常可疑。他感觉王猛即使不是在有意坑害自己,那也是在回避着什么事。
他的感觉越来越坏,开始认识到朱应洪被双规不是偶然的。时间已经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朱应洪还在宾馆里,看情形可能再也出不来了。虽然他仍不愿意相信朱应洪能带给他多少麻烦,但也需认真对付。生意是简单的,但跟政治联系在一起的政治那就复杂了,甚至从很大程度上说就是一种政治,一种另类政治,能跟真正的政治一样可以决定人的命运的。他又找过几次李东河。李东河还是一如既往的推诿,拖延。他拿他也没办法,总不好提那30万块钱的事,娘买逼,光吃饭,不干活,可恨,中国的这些贪官统统该杀头。至于说行贿者,他一向认为行贿的人也要负法律责任是一件非常荒唐的事。这显然是那些立法者为将来自己受贿定下的一条保护规定,否则当官的就不敢随便收钱了。中国的立法者为自己都是如此的深谋远虑,何况一般官员,不贪污成风那才叫怪事呢。
陆同没有想到,这天李东河竟主动给自己打电话。李东河告诉他:“温习知被停职了,你知道吗?”
陆同并不惊讶。这段时间的经历告诉他,任何一个跟自己有关的人出问题都是有可能的。他这会只想知道温习知到底是得罪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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