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撒了一会娇之后,又给爷爷剪了指甲洗了脚。老人的神智还好,虽然说不清话,但却能紧紧抓住梅思月和吴雁南的手,仿佛要把所有的力量和祝福都传递到这两个幸福的孩子身上。
午饭后,梅思月缠着父亲要钓鱼,吴雁南说:“钓鱼,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是行家啊?”
其实,罗父的工具是齐全的,有两把杆,铁罐子里养着蚯蚓,还有香油大饼做的饵料。父亲把这些工具都交给吴雁南,叮嘱只能在自家小池子里钓之后,就和母亲忙自己的事去了。
梅思月搬了两把椅子在池塘边,吴雁南从铁罐子里挑出一条中等个儿的蚯蚓,捏在手指上红红地扭动着。
“给你自己穿钩吧。”吴雁南故意把蚯蚓递向梅思月。
“你帮我穿吧。”梅思月避着锋芒说。
“那可是要有代价的啊。”
“什么代价,你说。”梅思月靠近吴雁南,把鱼钩递向他,但吴雁南并不接。
“说你爱我,我就帮你穿。”
“去,讨厌。”梅思月扭头看了看周围,其实没人。
“说嘛。”
“好吧——你爱我。”梅思月说。
“不对,说你爱我。”
“是呀,你爱我。”
“那就说我爱你。”
“好,你爱我。”
“I真是服了you!”吴雁南只好接过梅思月的鱼钩穿起蚯蚓来。
“I真是服了you too!”梅思月学着吴雁南的腔调,又补充说,“土不土洋不洋的!”
“我这是小儿科呢,你没听刘正良说话,笑死你,他说‘I踢死你!’‘My皮鞋is red 蜻蜓!’还有‘You上课乎?I不上乎!’,古今中外结合的呢。”
梅思月笑得弯下了杨柳腰。
说话间,吴雁南把蚯蚓穿好了,把钓钩扔进水里,钓杆递给梅思月,自己又穿了另一把钩,也扔进同样的位置,两个浮标只离开有尺来远。
“你干嘛,我们要是同时钓上来一条鱼算谁的呀?”梅思月说。
“你说算谁就算谁的,”吴雁南赖着不走说,“我给你说个有趣的吧,我们村里有兄弟俩,一块出去钓鱼,为了好聊闲话,就站在同一个位置,等着等着,两人的浮标同时动了,同时沉水里了,两人便同时甩上了钩,你猜怎么着?”
“钓了两条姐妹鱼。”
“你那是童话看多了,兄弟俩才会钓上姐妹俩,他们俩同时钓上来一条鱼。”
“我不信。”梅思月撇了撇嘴。
“你不信?他们也不信啊,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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