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响轻轻哼唱歌曲,我咀嚼着她刚才的话,蓦地涌起一阵心酸。
我平生第一次对我的宿命论产生怀疑,那个有关“月”的论点究竟是真实存在的、还是我的牵强附会?我一直喊她花花,刻意淡忘她的本名,是不是一种潜意识的逃避?她根本就是被我强拉进我的世界,她本该有更美好的世界,她是我自以为是的宿命论的受害者,这世上只有一个“月”和我有关,其余的“月”都不属于我,只是双方世界的有限交集……
“苏月华。”我说。
“嗯?”花花停止歌唱向我看来。
我说:“苏月华。”
花花讶然问:“怎么了?”
“苏月华。”我重复。
花花打我一下:“傻了吧你?”
我笑道:“苏月华。”
花花含情脉脉看着我:“喜欢听你喊我的名字。”
“苏月华。”
第八十九章 活在梦里
对我来说,以前的生活是不断地重复自己,如今的生活是不断地认识自己。
以前的我被牢牢禁锢在自我世界里,狭小的空间令我对自己的每个部分都十分熟悉,我的懒散使我不愿做任何新的尝试,其实也是一种自我保护,我深知自己的无能,不敢参与外界竞争,只想一锤定音一步到位,自动免去了拼搏奋斗的过程。
如今我找到生活的新动力,终于从自己的世界中跨出一步,从空间之外看去,发现还有许多不熟悉的东西,我的主动尝试使得许多原本静止的事物活动起来,狭小的空间也变得宽豁。
我做事总是一拨一动,就像写文章一样,必须有个设定和大纲,按照这一程序走下去,我才会走得通顺,让我天马行空没头没脑地乱走,我会迷失在半路上。很多认知都是如此,生活的感悟、感情的领会、能力的培养,都在一个提纲下进行,或受人启发、或熟能生巧,思想境界上的顿悟永远不会出现,我小心谨慎地探索着陌生的外界。
……花花在我身上起伏,挥洒着她的汗水和激动,她小巧的身子给我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正在和一个小女孩过性生活,这令我生出一丝罪恶感,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快感的积聚,我又慢慢习惯。
我就是这样,一切的一切都是这样,一旦养成习惯,罪恶就不称其为罪恶,错误也不称其为错误,只是重复熟悉的程序,哪怕玩火也能自如面对。
花花和月萍形成鲜明对比,月萍高大丰满,花花娇小玲珑,月萍总是平静地承受我的进攻,给我内部的呵护,花花喜欢将自己熊熊燃烧,陶醉于她的极乐世界。她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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