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的女人,月萍轮廓分明,极富视觉张力,性格却沉着内敛,花花线条柔和,轻巧匀称,却有一颗奔放的心。我在月萍身上能体会到极度的安全和沉稳,在花花身上却隐隐担忧,生怕她娇小的身子无法容纳体内激情,像烟花一样灿放、熄灭。
今天傍晚时分我和月萍做了一次,半夜时分又和花花在小院老屋里温存,几个小时内领略到两个女人截然不同的风格,自然而然地展开对比,虽然身躯已随着花花一同奔放,脑中的思想始终未曾停止。
花花的起伏渐渐变成颤抖,随后一头趴在我胸口,仅剩剧烈的喘息。
很美好的感觉,让女人获得快乐,这是一种成就,心理上的满足令我不急于生理释放,这样紧紧相连着欣赏她的快乐是极大的愉悦。
亲爱的,花花说,此刻我们的契合度极其紧密,如果你的心灵也是如此,我们将会深深相爱。
对不起,我说,我总是无法身心合一。
花花充满期待地说,会成功的,我对我们有信心。
我说,睡吧,很晚了。
花花说,可是你还没有……
我笑道,你睡着后我会欺负你的。
花花立即展开她的感性思维,满面幸福地说,如果在睡梦中还能和你相爱,这简直太美好了。
我让她趴在我胸口,拉上被子说,做个好梦。
嗯,花花亲了亲我的胸膛说,我会的,梦里一定有你。
她枕着幸福和幻想甜甜睡去,我的脑海却不断勾勒着与此无关的情景,如果换成月萍这样睡在我身上,估计我未必吃得消,好在花花的身躯小巧轻灵,几乎感觉不到重量。此时她赤条条甜滋滋地趴伏在我胸口,睡梦中依然浮起笑容,可我却总有几分不真实的感受。
陈瑶也常这样睡在我胸口,她的体重不满二十斤,本该轻若无物,可我依然感觉到份量,每次她流着口水嘟着小嘴睡着的时候,总觉得她像一座山似的沉甸甸压在我心头。此刻花花用同样的姿势入睡,她少说也有九十斤体重,却毫无重量,如同这张老式木床外洁白的蚊帐,只是轻飘飘地覆盖在我身上。
我明白过来,花花不但活在她的梦里,也活在我的梦里,梦里的人和事往往没有实质,就像思维和幻觉永远不会有重量。
花花正在做梦,她是一朵在梦里绽放的鲜花,她说她梦里有我,其实不论睡着还是清醒,只要身处这一狭小的世界,我们都在做梦,也都在彼此的梦中,只是我大多时候回归现实,这里并非我的唯一,她却无处可去,只能活在梦幻世界里。
我胡思乱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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