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笑,边说边退后。不待雀韵与越至衡有任何反应,她已转身出去,并轻轻地带上了门。
随着门扇的闭合,雅室内忽而变得静得窒人。良久,只听得楼上阁台“琴筝先生”悠然、绝美的古筝之音飘然而至。
织初出去后,乔雀韵立即改坐为立。她恭敬地立于越至衡身后,轻道:“少主,属下一定会设法医好您的眼睛的。”她语气已没有丝毫的温婉娴淑,取而代之的是精干、沉着与发自内心的恭谨。
越至衡无言地垂下眼帘,遮住那双异常漂亮的眼眸,他的唇畔则渐渐泛起抹冷冽的笑意。
日光折射在紫湖广阔的湖面上,伴随着隐隐的水波,形成渺然的粼光,自成一派嫣然景观。
湖畔的凉亭里,两位青年正在对弈。
“老泉,不过赌顿‘广和楼’的酱鸭子,您老果真嘴馋得很,我叫人端来给您解馋便是,这样步步紧逼,犯不上吧?!”季成手夹棋子、悬于棋盘之上,对泉峥怒目而视。
第5节:爱之初(5)
“不懂棋道,便不要附庸风雅。”泉峥拨弄着手中棋子,懒懒地、冷冷地回应着他。
“好!”文的不成就来武的!“这次换‘广和楼’的酱排骨,你敢不敢和小爷我比划两招!”季成起身顺势推乱棋盘、捣毁证据,威风凛凛地拔出佩剑。
“啐,过来。”泉峥神秘地招招手,季成忙小跑上前。
“给你二十两,够你在‘广和楼’吃到变成酱乳猪了。别来烦我,谢了!”丢给季成纹银二十两,泉峥快步离开凉亭。
“三爷,老泉他骂我是酱乳猪!您要为属下做主,我要把他的爪子剁下来做成酱凤爪给您下酒,您可别嫌爪子肉少。”说着季成提剑上去,泉峥立刻拔剑反挡。
一时间,只见刀光剑影、叮叮当当得好不热闹。
应渝浚瞥了那方一眼,淡淡地露出抹笑意。他闲适地背靠柳树而立,接过一旁下人递上的精致糕点,边轻抚着爱驹“悬风”的头,边喂给它吃。
自四天前与那少女擦身而过后,他有种强烈的感觉——他们还会见面,就在这颐紫湖畔!
不是转瞬即逝的相见,这一回她会真实地站在他面前!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么会如此执拗地记着她,如此固执地想再见到她?他只知道,这种固执经过八年的沉积已经逐渐变成了某种虔诚的期待,任凭自己再坚强的意志也无法抵抗这种希冀。
命中注定,他生下便只能活在漠然、无情的朝野争斗中,枯燥、窒人的深远宫闱里。他处理朝政刚硬、无情,他做好“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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