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一切不辱父命。终于,随着岁月尘封,他的心日渐坚硬。但,他的心却始终不忘在某一处为那个有着淡然笑容的女娃留一份柔软,让她舒适地栖息。
他也曾试图赶走她,可是人的心有时候连自己都控制不了啊!所以,他不再勉强自己,不再深究原因,破天荒地允许自己任性而为——任她深深植于心底,然后,天长日久地蜕变成为——他的梦!
突然,喧闹的打闹停止了,泉峥、季成迅速飞身到应渝浚身前,守护在他的两侧。
“三爷,林子里有人。”泉峥低声道。
“把人带到我这来。”应渝浚似是毫不在意地继续喂“悬风”。那些别国的探子最近越发明目张胆了,想监视他却不派个更熟练的高手,莫非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你们是谁?!放开我听到没有!”少女愤怒的斥责声伴着马儿的嘶鸣传来。
“说!谁派你来的!”泉峥押着少女边走边厉声质问。
“你胡扯什么?!”少女怒喝一声。
“这马好烈!喂!你给我识相点!再踢,我真的扁你!”季成吃力地牵住马缰,好像认定马儿会听懂他的威胁似的!
第6节:爱之初(6)
说话间,三个人来到了应渝浚面前。
“三爷,就是她,骑着马在林子里走走停停、忽快忽慢、鬼鬼祟祟的!”季成拼命抱住马头,气喘吁吁地回禀。
应渝浚抬起冷然的眼眸,但在他看清那“探子”时,眼神却化为不敢置信的惊喜。他掩饰得很好,可那一刹那的惊变还是被跟随他多年的两个侍卫捕捉到了。
那、是、三、爷、的、眼、神?!两人面面相觑。
“我问你,这座林子哪时定下规矩要规定如何骑马进来的?”织初倔强、高傲地微扬下巴反问。雀韵姐为兄长请到位名医,为他医治双目。她不愿意在家里听那医者胡扯一堆、再装模作样一番,最后还显示自己权威似的让他们彻底放弃。以前不知请过多少名医,还不是都来这一套。她不愿再亲耳听到兄长的眼睛再也治不好的话,即便那是真的!
“你为何来此?”应渝浚的语调很轻柔。虽然外人听来仍冷得打颤,可比起平日审问犯人时那个冷酷的三皇子,现在的他简直就像生怕姑娘不睬的傻小子,小心翼翼、诚惶诚恐。
泉峥、季成发觉自己已站立不稳,齐齐退后、扶住一棵柳树。不是吧?!那不是他们的三爷吧?!“我为何要告诉你?!”她的心已经够烦乱了,为何要应酬这些游手好闲没事做的无聊人!倏地,她转身夺过季成手上的马缰,上马、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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