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当医生,给很多很多病人治病。”没想到,在她幼小的心灵里,竟有着一片蔚蓝的天空。
我和叶子终究是两个小孩,正正经经的时候少,打打闹闹的时候多。为了叫哥还是叫姨,叶子蒙过我、抓过我,我骂过叶子,但小孩的脸六月的天,变得快好得也快。日子久了,叶子好象本来就是我们家的,好象再也不用回江心州了。然而,洪水退去了,叶子一家也要回去了。
又是一个清早,我被说话声吵醒。起来一看,叶子一家就要返乡了。看着他们整装待发的样子,我非要叶子留下不可,吵着要与他们一起回去。此时,我分明看到叶子也流下了眼泪,然而叶子并没有吭声,只是熟练地跳进那副担子的一头竹筐里,蹲了下去,手背抹着眼角,默默地等待着大人起程。
就这样,叶子在我家共待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我便多了一个该是我二姨的妹妹。叶子走后,妈妈跟舅公家总是有联系的,但我和叶子的联系也仅维系于此,并没有更热络起来。
一针一线都是情
每当我在电视上看到老大娘为人民子弟兵穿针引线,纳鞋底做鞋子,演绎着军民鱼水情深的感人镜头时,我怎么也不会忘记,童年时,为我们穿针引线,纳鞋底做鞋子的那位印大娘。
六十年代末,我们全家九口人(那时奶奶、叔叔的户口也在我家),仅靠父亲每月四十多元钱的死工资度日,家庭生活十分困难。我们居住在十分简陋的两间半平房里,度日如度年,吃的是山芋片子烧稀饭,穿得是带有补丁的旧衣裳,更别说穿新鞋子了,就是母亲做了一双新鞋子,也是新老大,旧老二,缝缝补补老三穿。这样的生活条件,一直维系好多年。
一日,父亲的一位战友携家室来我家做客,寒喧一阵后,父亲让我们出来见过客人,看到我们脚上穿的带补丁的破鞋时,客人忍不住地直摇头,从那以后,我们再也不必为没有新鞋穿而反省了,很快,春节临近,这时,印大娘总是将我们挂在心上,她提着亲手做的鞋子来到我家,有冻天穿的棉鞋,暖天穿的布鞋。记得印大娘给我做的第一双鞋是棉鞋,棉鞋是白色的平布底,黑色的帮子,给姐姐做的平布鞋系带子的。当我们兄弟姐妹六个穿上印大娘做的鞋子时,她还关切地问我们合不合脚。
以后,印大娘为我们做鞋子从不量尺称,每次做的都是一脚穿的。穿上新鞋,我们甭提有多高兴,幼小的我哪里知道,还以为是印大娘在集市上买的。稍为大了些,我们才知道,这么些年来,印大娘一直这样为我们亲手纳鞋子十多年。有一回,我将脚上穿得新鞋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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