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架子上长满的葡萄,我们小心地护着。最快乐的时候莫非摘葡萄,我从屋内端来凳子,站在那摇晃不定的凳子上摘葡萄,那心情像放飞的鸽子一样甭提有多高兴。虽然葡萄长得不是太大,但那一串串悬挂在架子上的葡萄越是招人眼球。一回,放学回来,远远地看到一些调皮的孩子越过围墙去摘那长熟的葡萄,见我来了,他们扔掉葡萄一溜烟地跑了。
试想想看,现在的孩子要想见到那长得绿油油的葡萄叶、紫色透红的葡萄,那有多难呀。面对长熟的葡萄,一种好奇之心驱动着孩子,他们一旦真正见到这酷似真得的葡萄时,自然是不会放过的,拼命地要获取它、品尝它,这才是孩子们一片童心,不是吗?
老房管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城市建设有了迅猛发展,人们的居住环境发生了巨大变化,一幢幢高楼大厦拔地而起,我的一些邻居、还有同事都纷纷搬进楼房,真得让我好生羡慕,望尘莫及,这时候,我们整天盼望着住进楼房,跟着父亲后面吵闹。其实,对于我们来说,住楼房,并不是天方夜谭,而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不光我这么认为,就连我周围的人也这么认为,他们早以为我们搬进了楼房。
父亲退伍到了地方,一直从事房地产管理工作,他在房地产管理岗位上一干就是三十多年,人们称他为“老房管”。那个时候,市里大都数是平房。盖平房、房屋维修全都由当时房地产维修队负责,作为房地产管理员的父亲,他熟记市里各个角落的房子,只要问及栋数,他就知道该户在什么位置。父亲手中掌管着分房大权,但是,我们住得一直都是二间半的平房。那时,家里人口多,如乡下亲戚来了,住房显得更加拥挤,尽管这样,父亲从来不向单位提出换间大的,而是在自家的平房,父亲自己动手爬上爬下,盖了间用来当着厨房披屋。父亲告诉我们:还有很多人没有房子住,像我们家这样宽敞的平房算是奢华的了。
每到晚上,家里便成了要房人的去处。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年,我们单位有个姓徐的师傅,他来要房,来时,拎了几袋吃的东西,父亲坚决不收人家的礼,硬是要我同他一道将东西送还人家。记得一次,一中年男子来到我家,问父亲要房未果,可能是没有满足他的条件吧,那中年男子将桌子击的轰轰响,着实吓坏了我们几个念书的,以后,象这样的事也不知发生了多少次。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父亲已是市房地产管理局房产科副科长了,作为一名房地产副科长,他手中的权力一定很大,为自家解决房子应当不成问题,这时,我们迫切地想住上楼房。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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