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还要换新的石膏再固定伤脚两个月,我听了差一点疯掉,连声说我不要,医生严厉告诫我这已经是第二次骨折,如果恢复不当很可能造成创伤性关节炎。
我拄了一副拐杖,一只脚包得像个水桶一样,被妈妈接回了家。正值下班时间,有司法厅的同事看见我这副伤兵的模样,都过来关心地问施慧你又怎么了,我不知怎么就想到监狱管理局那位丁主任的评价,暗想自己泡病号已经到了自残自伤的地步,真是没脸再去见关心我的厅领导了!
《女特警—为你钟情》27(1)
记得那个冬天格外寒冷,清晨醒来经常看见又有霜雪封住了老式窗子,我就躲在被子里看那形状各异的窗花一点点消融。家里开足的暖气让人随时昏昏欲睡,腿上的石膏让我不敢稍动举步维艰。毫无疑问这是一段郁闷的时光,由于再度休了病假,上班的日子又遥遥无期,工作去向也莫棱两可变得极不明了。
爆竹声中一岁除,转眼到了元旦。我和母亲两个人包了饺子,守着电视听完了新年钟声,在一片热闹的歌舞升平中,妈妈先行叹气想起离世的父亲,难过地说你爸要是活到现在,该是六十的人了。我暗想自己也已经到了二十九岁,虽然东北人讲究过的是虚岁数,但这个年龄也足以让我意识到,而立之年正在时间的滴哒声中向我步步逼近。
三十而立,在我心目中那应该是个人生成熟的季节,可自转业后我就庸庸碌碌一事无成,如今又混得如此狼狈,心中满是不知如何自处于世的伤感,如何再敢奢想成熟?
新年第四天,高煜一大早便按响了我家的门铃,高高大大地站在门口:“伯母过年好,拜个晚年!哎,莫小婉呢?”
他的到来很出乎我妈的意料,她仰视着他半天没认出来,迟疑着说那你进屋来吧。我拄了拐迎出来,赶紧把他请进来。我妈可能觉得客厅有些凌乱,就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来,她在秦宇和刘春面前可从来没表现得如此紧张,我笑想这高煜确实有种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他的这种感觉,是不容易让人一下子就亲近起来的。我笑着把妈妈让到里屋去,又请高煜坐下。
高煜坐在沙发上,还在东张西望地问小婉,我告诉他小婉没来我家。
高煜摇头道:“不对呀,我们是一起来的。我和门卫交涉耽误了些时间,让他开大门好把车开进来,莫小婉应该比我早进来才对呀!”
说着门铃又响,妈妈又急着跑出来开门,小婉身穿华贵的白色貂皮大衣,脸冻得通红哈着手走进来,我们问她去哪了,她没好气地说有些破东西堵在家门口,她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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