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疏忽,都可能造成无谓的流血和牺牲……”
因为以前的几次接触,让我对丁监狱长充满戒备,这段时间我没上班,也不知道监狱这些天都发生过什么事,我一点也没意识到他说的是别人,只是觉得矛头对准的就是我。我脸上火烧火燎,继而如坐针毡,进而觉到强烈的委曲和愤懑。我拼命反省着自己,我真的是一个散漫的公务员吗,结论是我是,从去年12月到今年5月半年时间里,我有一半时间是在请假。可问题在于我并不是有意破坏工作纪律,我第一次休养是因为见义勇为,接下来住院也是旧伤发作,母亲病危如果我还不在床前尽孝,那我成什么人了?
带着这种情绪,当监狱长说出明天开始实行考勤制度,早8点晚5点各签到一次时,我腾地站了起来,用提前退场表示我无声的抗议。
真的,我能做的只有这样一个姿态了。
因为我进场很早,所以坐得位置比较靠前,当我走过小礼堂长长的过道时,我听到丁监狱长的演讲暂时停顿,场上不少人都在惊讶地看着我,我知道台上的领导一定在气愤地盯着我的背影,我不管不顾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扬长而去。
出了监狱的大门正好迎来了最后一趟进城的郊线车,我直到上了车坐下去还觉得自己的腿在颤抖,心在怦怦乱跳!
《女特警—为你钟情》36(1)
吴大姐的电话追踪而至,她吞吞吐吐对我说:“小施你妈妈怎么样了?你今天走那么急,明天还能不能来上班了?主任让我给你打个电话问问,明天起就开始签到了……”
我思索了一下说:“吴姐谢谢你,转告主任,我明天一定签到!”
第二天是周末,从早上就注定我处于焦躁之中。
上午早已安排好到医院做透析,这是妈妈出院后的第一次透析,我一大早就去排队,和医生反复要求说明我的特殊情况,我是属于万事不求人的,但这一次当了一屋的医护人员和同样做透析的病人和家属们,讲得口干舌燥,就差给他们跪下了,终于把妈妈排在第一号。我心急如焚地等着鲜血从妈妈体内一点点抽离出来,经过透析过滤后再度注回到身体中去。
透析一直做到9点半,我打车送妈妈回家,安顿好后在家属院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第二监狱。
开车的是个年轻的姐,看来是刚拿到驾照,在城内就开得躲躲闪闪畏畏缩缩,把我的心急得快蹦出来,等出城时上了国道她还是不紧不慢,我就不客气地拍拍她的肩膀,提出嫌她慢把车交给我来开,她的速度更慢了,惊疑地在反光镜里看我好几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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