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德问。
“你别打岔,”点炮有点不耐烦,“到时候你就把那束玫瑰捧出来,单膝跪地,声情并茂的大喊我爱你,直到透透痛哭失声,然后就是干柴烈火,我们全员撤出去,这有沙发,你也省得开房了……”
“你等等,”木德再次打断点炮,“我压根儿没打算追透透。”
点炮怔了一下,没听清似的问:“你没打算干什么?”
“我没打算追透透。”木德字正腔圆的重复。
点炮突然乐了,瞅瞅身后的婉子,又马上收住笑容,说:“你开玩笑呢吧?我操我这儿累得跟猴似的你说你不追了?”
木德说:“我想我们应该是朋友,那个,人家不是得学习嘛。”
点炮脸快拉成长白山了,说:“你他妈少来这套,那袋核桃酥把你伤得跟孙子似的你忘了?还就应该是朋友,你弱智了吧?”
木德也觉得这样有点对不起点炮,于是缓和下脸色说:“要不那束玫瑰你给婉子留着,焰火还是放,透透来了,你们别吱声,话我自己说。”
点炮喝了一口酒,别过脸去,说:“木德,这大千世界真没有比你更操蛋的了。”
透透推门进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很虚弱的样子。
木德慢慢的从沙发上站起来,面向透透。令他惊讶的是透透并没有露出任何厌烦或是出乎意料的表情。
“我,呃,”木德磕巴了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透透不说话,只是面色冷白的看着木德,木德有些慌了。
婉子过来拉透透,说:“你要不想在这儿呆着咱就走吧。”
木德也说:“你要是不想听也没关系,真的,我……”
点炮狠狠的掐了一下木德,木德回头瞪了一眼点炮,话咽了回去。
“我想听。”透透笑了一下,很脆弱很用力的绽放。
木德的心忽然没来由的紧绷起来,他看不清透透无力的笑容后的表情,那飘忽的但却溢着疼痛的真的假象。为什么,说什么,或是她想听什么。
木德把心里盘算好的语句慢慢的说出来,中心思想主要有两点:一是我们要永远作朋友,二是那天的事确实是个误会,顺便还提了一下共同努力考大学的计划。
透透一直在听,很安静的,像是在上一节考试前很关键的复习课。
直到木德把能说的都说了,透透抬起头,问:“说完了?”
木德点点头。
透透站起来,对婉子说:“我走了,你们好好玩儿。”
木德心里咯噔一下,伸手拦住了透透,冰冷光滑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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