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还其心愿,还能让他再飞走?当尼姑可以还俗,家庭可以重建,事业可望再创,但心仪中的王子不能再生,也不可分开,眼下姑娘是插足者,任何女人都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我病倒在客栈,这是因绝望而病倒的。我不知失去感情世界的擎天柱而能否生活下去。然而我历经风霜雪雨的磨练,意志力和承受能力有了较大的提高,至少不会因此倒下去,再爬不起来,其实真正的病因是鲁冠方对我强暴虽然未遂,但已被陷入囹圄,伤及无故。我既要涮洗自己的清白,又想保住他的饭碗,绞尽了脑汁,心力交瘁,导致体虚,加上偶染风寒被击倒了。
华生见我病得不轻,心里着急,请医煎药,亲手喂汤侍饭,我甚是过意不去。还好朱翠花是北方人,为人贤惠,对于丈夫悉心照顾这个落难女子并无猜疑。时近年关,来来往往住客较多,都要他一手安排,而且妻子坐月子未过百日,一天四顿稀饭熟粥都要送到床头,还要洗换尿布,忙得团团转。
我毕竟年轻,身体恢复得快,不到半月就能起床了。夜来寒潮南下,北风怒号,次日打开大窗一看,街上已积一尺来深的雪,天上还是纷纷扬扬下个不停。尽管店家夫妇厚道,视我为家属,但我毕竟寄人篱下,引发了思乡之情,那里毕竟是落地生根的热土,有年迈的老母和乡亲父老,有同学和挚友,眼下李一帆前情已断,再等也是枉然,不如回到家乡。于是唤来华生结帐,并把400元钱和一封信托咐:“烦你拜托华南庵主持转交李一帆先生。”
“梅小姐,这钱和信的事我一定办到,这房租金和膳食弗我绝不能收的。你在这里没少照顾她娘儿俩,何况这半个月来,我们全家吃的用的还不都是你花销的。我们感激都来不及了。我是单丁,她一家子也都失散了,如不嫌弃你就当她妹妹吧……”
翠花见我要走,忙下了床拉住我的手,眼里含着泪花:“你是好人,我真舍不得你走。看到你就想起我从前的姐姐,她也在你这般大时候分开的。就是河南人氏,解放前黄河决口,千里洪荒,母亲被水卷走,父亲带着我们逃难到余杭,我被人贩子拐卖到婺江。可怜父亲朱云飞和姐姐翠英不知流落何处 ……”
“呵,原来都是天涯沦落人。不过吉人自有天相,总会有聚首一天的,我也会帮你打听的。”
我抱起孩子,把一只红包塞进包衣里:“这孩子五官清朗,天庭饱满,很像他的父亲。不知叫什么?”
“他乳名叫都都,还没取名,梅小姐,你的学问高,给他取个名字吧!”华生、翠英望着我。
“华夏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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