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等于为未来的师生们打开一座知识宝库。因此必须建立一个防火防潮防盗的馆舍，制订一套严格管理条例是重中之重。

巫山此举可见他的见识和魄力，他拥有独立性格和驾驭能力。但明显缺乏深沉思虑。巫山虽然答应了，其他有识之士不一定认同，我得赶快提前索取，为了不使他难堪，我必须同他们商谈并签订赠书协议，并以我个人帐户上提取一万元为他们学校购买一万册新书作为补偿，以免给他留下骂名。他确是慷慨大度的好青年，但有限于文化程层次和没有潜在文化价值的意识的清纯型工农干部，怎么能办得好一所完全中学呢？黄金标给知识分子成堆的学校参沙子，其结果必然产生“傻子”，假如派进李一帆、陈伯年这些有远见灼识的精英领衔，那么学校产品质量一定会另一种层次。他们将会设法根据世界潮流规范定位、冲刺、拼搏。现在则是一种倾向掩盖另一种倾向。难道知识分子办教学，振兴中华，繁荣经济，提高国家综合实力和全民素质不符合无产阶级利益吗？由此可见市级领导张广才、戴无量等由于本身缺乏现代社会深知和观念上的陈旧，光凭主观意志和干劲驱动，而不注意改变体制上的旧轨道，到头来将是重蹈前辙，而无所作为。但我感到通过文化大革命的洗礼我国教育事业必将随着观念上的转变和体制的更新而有个爆发性的发展。为此，我写了一首心得诗：

谁在叩门？

是骤雨敲击大地，

是狂飚扬起的拍浪。

在旧梦中徘徊的人们呵，

请打开门窗。

聆听：

大海的呼唤

时代的脚步，

人民心声！

三十四

五都中学观模团给凹里带来东风，也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临别时我们分别各人送了二两碧玉春和二斤笋干，礼轻情谊重，他们高兴而来，满意而归。茶叶虽少但那是“花寨女皇”独享的珍品。从采摘到制作都有严格时限和规范，只有陶成后代家族中少数人能够操制。通过学生这一渠道，把失传茶艺又返回凹里。

在送别时，巫山故意落在后面，悄悄地对我说：“梅姐，告诉你一个特大的消息：李一帆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