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保持一致,会后还要一字不漏地传达部署,才能达到统一认识,统一行动……
主席台上一排溜坐着市委市府主要领导,戴无量把当日《婺江日报》悄悄地递给刚讲完话的张广才:“你看看这篇文章!”
张广才浏览一下,说:“你马上打个电话给主编,以后少登这些干扰大方向的东西!”
“你知道这个‘冷艳’是谁吗?”
“冷艳,报社有这位记者?”
“红蕾傲雪自然又冷又艳,这还不是个‘梅’字么?”
“是她——”张广才这才惊觉起来,再认真地一字一句读了一遍:“文风犀利,有很大的煽动性,没想到她也能写这么好的文章。你不是兼任政法委的书记么?就批给公检法有关领导读一读也好!”
我这块“豆腐干”抛给广大读者竟引起轩然大波,那电话和信件雪片似的飞向总编室,屠宰亮凡有“冷艳”收的信件都转给我,我终于从人民来信中获得大楼烧毁前半个月即6月19日鲁冠方要炸毁全城威胁性讲话记录;陈方园和郭刚分别代表设计院和承建公司带着随员前来客栈表示诚谢。视产品质量为生命本是企业属性,能见报不但大大提高企业知名度,起了广告效应,也昭雪了他们造成大楼倒塌质量之嫌不白之冤,怎么感谢都不过分。然而我正进行着材料收集工作,令他们屡屡踏空,不遇而返,留下许多礼物。由于长期处于计划经济体制导致价值观的偏离,他们只好从思想上和行动上以拉关系,走后门,造舆论来弥补环境公平性的不足,也就造成社会风气的污染源,这些礼物不仅是我从事媒体工作被扭曲了的价值,也是反映了我国经济体制不顺的物证。
由于文革风潮余波继续对政权的冲击,致使新的掌权者尽力摆脱非理性群众运动的干扰,也会把许多平民正确呼声排除在外,我的“豆腐干”打动不了新的权贵,反视为“干扰大方向”这就决定了李一帆虽属无辜,但也难免珠混鱼目,在劫难逃,这在我心里比谁都清楚。
刚刚激起来的热情又被自己所泼的冷水浇凉了。我陷入了沉思和痛苦中,但拯救李一帆于水火的强烈欲望不得不使我重心振作起来。现在堆积在我的案头的群众来信中不是揭发了鲁冠方在大庭广众面前扬言要炸毁全城吗?这难道与大楼倒塌没有内在联系么?于是我立即用红水笔把爆炸——倒塌——烧楼划上等号。因此,我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化学知识学习,研究炸药的化学结构和制作方法,于是一头钻进市图书馆,认真读几本化学方面的书,我无意中发现,我们所普遍使用的化肥硝酸铵,其实和普通炸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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