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属一个家簇,只要得到某种催化济,通过一定的反应堆,有了安全操作平台。就可能转化为炸药。回顾孩提时代,我们还可以从墙壁上刮下来的芒硝和研细的炭粉拌和烘干,可以制造流星,于是我得出给论,炸药虽是国家严格控制的危险品,但完全可以从民间土法制造……
我凭这张采访证,访遍了婺市的所有化工厂,但没有一家生产炸药的,有家省属大型化工厂能生产炸药,但管理极为规范而严格。光凭记者身份也无法深入车间。我又闪出一个念头,到采石场,拜爆破工为师,同他们一起打钢钎、埋炸药、点线,参加爆破。同时还可以了解炸药品种、形态、产地、采购渠道。
我决心到大渊头还阳沟采石场,翠英的儿子洪斌就在那里打炮眼……
四十
四十
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把刚下车的二十多位乘客逼进临时搭建岸埠上的草棚里。
由于地处深山野岭,村远人稀,公交车以此为终点。乘客们上车时还是晴空万里,谁会预料有变?因此均未备得雨具,只得一拥出车门,就冒着斜打的雨点,纷纷钻进这唯一的草棚,等待风停雨歇时再各奔东西。
这个旧时搭建的草棚,还是公路段修公路时留下来的,路面背河,年久失修,草顶掀动,棚架摇晃,由于体积太小,避雨的人只顾挤进来,那怕漏水湿衣。我原来是站在中间的,现在已被挤压到里壁,我下意识地掀开后壁的挡风草帘一看,都惊呆了。原来下面是万丈深渊,那滔滔大江擦边而过,但听不到拍浪声。
出门人都懂得体谅,虽然很拥挤却还相安无事。这时我才懂得什么叫同舟共济,不然我早已被挤入崖下。
那风雨一阵紧一阵,人们告诉我昨天广播里还说下午有台风过境,没想到上午就应验了。由于风向变换,靠棚檐的人们被斜雨打湿,不得不尽量往里挤压,我已经快靠壁了,但在我的背后还有一位五十开外的老头,我调头一看,原来他靠拐杖站着。黄亮的脑壳上挂下一条条蚯蚓似的热汗。脸色苍白,喘着粗气。身体摇晃,看样子病得不轻。
“大伯,你那里不舒服?”我关切地问道。
“我饿得慌,低血糖!”他有气无力地说。
我忙从兜里掏出块夹心面包递给他:“你快吃吧,吃了甜食也许会好一些。”
他急忙一把抓住面包,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不想又噎住了。
“慢点吃,喝点水吧!”我拍拍他的背心,又开瓶矿泉水喂他。他好不容易咽下那口噎食。我又把一把口香糖塞进他那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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