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感受就不一样了,我们现在光坐在家里设计不行。”策划曹勇等编
创人员一致同意铁民的意见。刘铁民继续说:“明天我就带一个小分队出发,
以最快的速度返回来。”
经过紧张的准备,我和年轻编导张海潮,制片主任王森山,还有那一期
“综艺大观”的嘉宾主持黄宏一起出发了。启程时,铁民神情凝重地把我们
送出了大门口,他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叮嘱我:“如果水太大,交通阻断,
你们人回不来,二十五号前务必把你们录的带子想办法送回来。”“导演的
心真够狠的,只要带子不管我们,如果我们牺牲了请帮我们申请烈士待遇,
我们是因公啊。”我和黄宏与导演开着玩笑上路了。
说实话,那时我的心情忐忑不安,充满了焦虑,我不知道自己柔弱的肩
头能否挑起这副沉重的担子。到了那里拍什么?怎么拍?怎样和文艺节目结
合起来,我们心里一点数也没有,特别是我,一个栏目的主持人,第一次离
开自己的编导去独立操作,真像是一条在汪洋大海中失去了舵手的船。
一整天的转乘飞机,我对空中的感觉完全颠倒了,只觉得自己乘坐的飞
机像被一根看不见、摸不着的绳索固定在空气中不走了。
飞机进入河南境内,从空中俯瞰下去,洪水滔滔,浊浪滚滚,大片大片
的田园村庄被洪水淹没了,连成了一个一个的大水湾。越往南飞灾情越严重,
到了南京一带,洪泽湖已经不见了踪影,因为整个华东地区形成了一个巨大
的湖泊,看了令人触目惊心,那时我对水火无情这句古话有了更深刻的体验
和认识。
我们乘坐的飞机降落在南京就不能再往前飞了,因为前方再也没有可供
降落的跑道,机场早已沉入水底。在南京军区的帮助下,我们借了一辆军用
吉普车,日夜兼程疾速开向安徽方向。直到那时,我们也还没确定最后的目
的地是哪里,我们想一路走一路看,哪儿水灾最严重,我们就把摄像机架在
哪里。
一路上的颠簸劳累,使我们这些平日都像是得了“话痨”的电视人变得
沉默寡言了。沿途的景象残破不堪,许多房屋,被水浸泡后倒塌了,路上坑
坑洼洼的,许多道路桥梁都被洪水冲垮了。交通状况变得十分糟糕,我们的
车走走停停,速度慢得像蜗牛爬行。我们一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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