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担任那么一份“抛头露面”的工作,可想而知,
精神的压力是巨大的,在饭没吃,就饱了;觉没睡,就醒了;悲没来,就哭
了的日子里,我体验再体验。
我在中央电视台工作之后,生命的生机是通过不同的侧面展现在我的眼
前的。在我渴望情感慰藉的日子里,想做母亲那种欲望在我生命湖泊中,是
否产生过涟漪我都不能肯定地答复。或许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做母亲是一个
不成问题的问题,是顺理成章的事。
在离开母亲庇护的初始,我就像第一次离巢觅食的鸟儿,我不可能体会
生活的艰辛。当我逐渐地意识到母亲的庇护是何等的宝贵时,我已经痛失了,
这种痛失并不是庇护本身,母爱一如继往。而我随着年龄的增长,随着生命
走向成熟,我不忍心再让头发已白的母亲牵肠挂肚了。我对母亲的庇护感到
不安、汗颜。我想:在我还无法回报母亲恩情的时候,至少该让母亲少操点
心,而最让母亲为我操心的一件事莫过于我何时才能有一个孩子。
心,而最让母亲为我操心的一件事莫过于我何时才能有一个孩子。
生存的苦恼源于你对生存的未来不能把握。我为了寻找爱情,获得爱情,
保卫爱情走进了猝不及防的一条生活窄巷。不知为什么,我嘴里的一切都是
强烈的泪水味道,可我的眼睛却干涸了,我胆怯又沉重地生活着,当憧憬早
已变成了痛苦的祷告时,我已经搞不清自己究竟恋的是什么人!
现在许多新潮的夫妻都崇尚着“两人世界”,享乐主义变成了一面流行
的大旗。在有了一纸契约后,都可以光明正大地表示拒绝自然的支配,不理
睬人类繁衍生息的时代里,我徘徊于婚姻之外。设想农民被剥夺土地,渔民
被剥夺大海,蓝天被剥夺白云,万物被剥夺阳光会是什么样?我没有怨言,
是我自己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利,失去了做母亲的地位。
我是一个充满强烈爱心的女人,这种爱心几乎是与生俱来的。
无论是同事的孩子还是朋友的孩子,只要见过,我就喜欢,只要离开,
我就多多少少会有些牵挂。就说宋丹丹吧。她大肚子的时候,我们就是无话
不说的好朋友。我盼着她快把孩子生下来的那种急切之情比自己生孩子还强
烈。我甚至好奇,那个聪明透顶,那个满身幽默的女才子,那个大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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