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飞。
不要伤心了好吗?紧紧拉着我的手,我们一起自由地翱翔,飞过沧桑四季,飞过琼楼玉宇;看你长长飘飞的裙带,掠过皓月勾画出绚丽的云彩。
你的泪水化作清纯的甘露,洒向大地滋润万物的荒芜;
你的笑容化作七色彩虹,妆点雨后湛蓝的天空。
你看那:太阳出来了很快又落下去了,月亮出来了黑暗中盛满了花;早晨万道金光朝气磅礴,傍晚夕阳西下燃起末落的篝火;流云轻轻飘过……
我们在追求些什么呢?
在不符合理想的世界里生命的存在显得心神不宁,这是某种人的共性。
十九世纪的荷兰画家,孤独的温森特·;威廉·;凡高,用尽一生的落魄去寻找生命的安宁,不断变换工作和追求新的希望。高比尔艺术公司六年的艺术经营、拉姆斯盖特私人学校的教师、里士满教堂中热情洋溢的布道,还有多德雷赫特的店员和博里纳日煤田的见习传教助手,这些职业最后无一例外给了他的只是失望。他干不好任何一份工作,连学业也弄得一塌糊涂,帮助过他的亲戚甚至感到颜面丧尽。你看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安东·;毛威让他临摹的石膏脚被他扔进垃圾桶里去了;他那情感失控举止癫狂的求婚吓坏了寡居的表姐凯,父亲暴跳如雷骂他败坏人伦,这个疯子竟然还跑到姨父家把手掌伸到烛火上以此证明对表姐的爱;他无能为力养活自己一直靠着弟弟提奥的资助苟活于世,却在海牙养起了一个洗衣女工西恩和她的孩子,在他实在没钱购买食物的时候就让西恩带着孩子回娘家蹭饭吃……这就是“印象主义三杰”之一的凡高生前干过的事情。他的行为令全家人感到蒙羞,人们讨厌他古怪的衣着和面目,他对世俗的不理解就像海底的乌贼对《圣经》一样的白痴,无论和谁都保持不了长久的交往,无论在哪里都呆不下去,他精神失常把自己的耳朵割掉也,阿尔的居民联名上书把他关进监禁室,还封了他租来的房子,他的悲哀在于坚守自己的信念,而这个尘世无法容忍他的狂烈和执傲,他只是一个穿着木靴在冰面上蹦踏的小丑。现实的冷漠让他陷入无穷无尽的孤独,缩在自己的世界里,用钝重的笔彩描画自己的悲哀,画下了一片麦田,画下了浓重的云层,画下漫天的乌鸭,画中的路已经走到尽头了。“我不需要故意表达凄凉与极端孤独的心情,我希望你能马上看到这些画……”他给弟弟寄去最后一封信,然后走向麦田,掏出手枪朝自己的腹部扣动了板机。凡高终其一生都不知道自己画作的伟大,《红色葡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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