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把他丑陋的另一个“我”给掀了出来,认定他竟是一个伪君子,一个骗子。他当然不敢做一个骗子,一个视爱情为儿戏的感情骗子,于是方寸大乱,连忙辩道:“我只是喜欢……不是……”一些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全都省略到空气中去了。
恩华笑着说道:“喜欢就是喜欢,怕个啥子嘛。她叫什么名字,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去跟她说。”
恩华的话用那浓浓的四川乡音一渲染,安生更是窘得不得了,说不出话来。恩华是个急性子,又连连追问着。
安生只好说道:“她姓林……”
“名字呢?”恩华问道。
安生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恩华忍不住又笑了,说道:“你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连人家的名字都没搞清楚呢?”他倒替安生有些急了。
安生能说什么呢,只有不啃声。
恩华是个天生的热心人,热情得就像天府的辣子,向安生猛猛灌输了一通关于恋爱技巧方面的知识,毫不吝惜,尽管他本人有没有这方面的实际能力尚无从知晓。安生不好拂了恩华的美意,只有一边听着,一边点头。之后,恩华问他会了吗,他笑了笑,未置与否。恩华见勉强不得,也只好任由他去了。
安生自然不敢把恩华教的招数作真,倒是不禁写了一首诗:
走过一条河,
还要爬过那座山,
至于那山的前方,
我还望不见。
想要停下歇一歇,
脚步却催着我向前,
尽管不知尽头何处,
除了继续,也别无可选。
谁知道呢,谁知道明天?
看着天边的日起日落,
看着那飘忽的风花雪月,
谁知道呢,谁知道明天?
对于走过的路,
对于见到的这道道风景,
我只是一个过客,
一个匆匆的过客。
他觉得应该马上断掉某些不良的念头,不然就有可能犯下错误,特别是这种不可原谅的错误。诗写好之后,他又写上了一个题目:“致L”;然后把诗放进了包里。
时间过得很慢,但领工资的日子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次,安生不但像上个月一样给乐生和家里寄去一百五十块钱,而且也给梓君寄去了五十元钱作为贺礼,梓君马上就要与杨华结婚了。他当然希望他们的爱情有个结果,更希望能参加他们的婚礼,不过,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已没有可能了。这无疑是个遗憾,尽管明知难以弥补,在寄出钱后,他也要马上写封信去,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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