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百分之百的完人,也没有百分之百的坏蛋,关键看他的优点你是否能欣赏,他的缺点你是否能宽容,适合自己的就是好的。作为老公,桑是不适合我的,而作为保姆,缨子正是我所欲也。
如今,在所有人都临阵退缩的紧要关头,缨子站出来,说:“姐,我和你一起去带丫丫。”
也许可以说缨子与我是雇佣关系,我付了钱,换取她的付出。可是,去到异地他乡的医院看护孩子,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这份情义不是钱可以买来的。况且我每月给她的仅仅几百块钱而已,就算多拿10倍的钱给桑,也不会换得他的任何表示,甚至不会有一句好话。
就这样,我抱着丫丫,和缨子一起踏上了南去的飞机。
《在疼痛中奔跑》三十八:芊芊(5)
前后折腾了一个多月,我们终于住进了医院。
医院的住院部在8楼,一间屋大约有15平方米,住3家人,共用一个卫生间。属于我们3人的空间,大约就只有三四平方米。我们将所带衣物统统放置床下,缨子跑上街去买了一张褥子,白天收起,晚上就铺在床边睡觉。好在是8月,倒不会冷,我和丫丫则挤在那张不足一米宽的小床上。
此时的丫丫已经9个月了。她已经能坐,能扶物站立,能根据大人的提示做些简单的动作,比如说抱头歪歪,捏小巴掌,等等。和那些脑瘫的孩子相比,简直就是正常的。不单是正常的,简直就是智力超群。我们去了不过短短数天,丫丫的“聪明伶俐”便传遍了整个病房,不停地有家长跑过来看,这个又会坐又会站还会做游戏的小孩是个啥模样。他们稀奇地摸着丫丫的小手小脚,不停地逗她做游戏,然后又羡又妒,啧啧称奇。
丫丫从生下来到现在,一直因为各方面都不如人而让我感到很自卑。没想到来到脑瘫医院,在一群真正的脑瘫儿当中,她竟然出类拔萃,成为“小明星”。
治疗是极其复杂又痛苦的。每天有针灸、按摩、体能锻炼、水疗、输液等七八项。一大清早起来便得一处处去排队,如果没排上号治疗不成就只得自认倒霉。好在我们有两个人,统筹安排,分头行动,各项治疗均没有落下。但这每一种治疗都是痛苦的,尤其对婴儿而言。可怜的丫丫,每天从睁开眼睛开始哭到晚上入睡,一项酷刑结束另一项又紧接着开始,无休无止,循环往复。她声嘶力竭地哭,痛不欲生地哭,哭得人心脏绞痛,肝肠寸断。只有晚上睡觉那短短的几个小时得以消停。
最痛苦的是输液。此时的丫丫,已经长得又白又胖,像个人参娃娃,一双手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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