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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物理治疗室,其实也就是运动训练室里,一个四五岁的男孩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他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试图教会他爬行,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手脚并用示范起来,边爬边喊:“刚刚,看着奶奶,这样手先伸出去,然后腿跟上……”男孩茫然地瞪着双眼,并不得要领。他奶奶倔强地在地上爬行着,汗水从她布满皱纹的额头上沁出来,一滴滴落在地板上,她仍然毫不气馁地喊着:“刚刚,瞧奶奶……”
这样感人的事情几乎每天都在发生,我的心每天都受到这样的撞击和震荡,仿佛经受了一场灵魂的洗礼。残疾人是社会的弱势群体,脑瘫儿更是残疾人里面最弱势的一组。我不是旁观者,我是他们当中的一员。我们同呼吸,共命运,共患难!我们都在努力,为了孩子有一天可能会站起来,像正常的孩童那样,沐浴和奔跑在阳光底下。虽然对于这里面的大多数人而言,永远是一个无法企及的梦。我们卑微而渺小,我们的孩子可能永远都是残疾人,但我们并没有放弃努力。我们在咬着牙,尽力地和命运抗争。我们可能会劳而无功,一无所获,但我们拥有延绵不绝、至真至纯的信心和爱。只要有一线的希望,便会付诸百分百的努力。一个意志坚定的人是不可战胜的。
在脑瘫医院这所特殊的学校里,我终于实现了质的蜕变,就像我的故乡传说中的那只凤凰,自焚后实现涅。我从云端飘到了地面,结结实实地触碰到泥土,触碰到生活的实质和重心。这个世上,本就有极多的家庭和个人会遭遇种种的灭顶之灾,对于社会而言,几率可能只是百分之几,千分之几,可对于受难的家庭,就是百分之百。我的孩子从生下来就倍遭磨难,但我们并不是这世上唯一最不幸的人。就在这所医院里,比丫丫情况严重千百倍的人数不胜数。他们都怀抱希望和梦想,我还有什么资格自我怜惜和感伤?我不再抱怨,不再伤怀,不再是那个悲悲戚戚,矫揉造作的小女人,而是一个坚韧、顽强,随时准备为孩子而战的母亲。
“人在做,天在看”。我所能做的,只是静下心来,踏踏实实地为孩子把每一件事做好。只要自己尽到努力,至于上天要给予自己什么,都只能接受。
所有的医学书籍和专家都告诉我们,脑部的损伤是终生无法修复的,一旦形成便永不可逆。当初丫丫被诊断为“脑白质软化”,在核磁共振的片子上,可清晰地看到几个白点。按医学来说,这是终生不可改变的,等于说丫丫终生被判了极刑。现在的治疗最多让她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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