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红豆林。输家不开口,赢家莫法走。
红豆林?狗日的文庆那么耍你,你还帮衬生意唆?
我愤愤的骂着这个没记性的东西,取了车一路上等待灯红灯绿。
我在一个烟雾缭绕的包房找到了他。
文起惹了众怒,赢钱情况下他眯着眼睛咬着烟屁股把一沓钱交给我说,大家理解下。
我赢钱为了还债啊?
说罢起身出来,带我到了另外的包间。把门关上。
我说,最近生意怎么样?
他摇摇头。他头发凌乱瘦了很多,眼屎干结在眼角。我心想这哪还是什么帅哥啊?衰哥!
我把钱递给他说,这个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不是要结婚了嘛?算是我的心意吧。
他楞了一楞把钱接过去。眼眶红了起来。
我摸出烟拉发给他说,现在婚事准备的怎么样了?秦露哪切喽?
他喃喃的说,我TM结锤子(四川话)婚,现在有些事情你不晓得。
我满想着自己做不成她的第一个男人也就算了,现在她干脆让我戴了绿帽儿。
我的瞳孔收缩起来。
文起缩在座位上,变成了一个痛苦。。
第五节
我靠!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生气就开始俗气的说着俗气的句子。我或许应该大笑不止告诉文起——当我停止生气的时候,就是我……不生气的时候。
但是我做不到不生气。
我象个意外落在陷阱的野兽慌乱的喘着粗气,骂着粗口。我感觉我肩头的豸天仙(记录作恶的天仙)忙的满头的大汗笔走龙蛇书写我的低俗丑恶。它不晓得是不是也已经累的喘着粗气。
我说,你还要忍到好久时候?你是不是个男人?
文起揉着头发,还是摇摇头。
文起让人痛心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一直不想喊他什么苦娃累娃,但事实告诉我他是个名副其实的累娃。
我曾经开导他说,你只要不是她心目中第二位的男人就行了。
女人第二个男人和心目中第二位的男人之间似乎是个复杂的哲学问题。
以前常常的谈那些第二个男人的问题,今天再次提起,他眼中已经包满了眼泪花。
他凭什么就不能做第一位的男人?他凭什么就不能得到本来属于他的东西?
我失态的站起来要过文起的电话,找到秦露的号码连线。
半天秦露醉醺醺的声音传过来,喂?你娃又啥子事情?呵呵,没有出去晃唆?
我一阵恶心。
我说,秦露啊?我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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