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你能不能来红豆林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问你。
电话那边停住半晌说,好吧,看来到了位报打不平的人。呵呵~
我丢下电话给文起。反复思索始终不解这女人心如此之狠还笑的出来?
想起那首剥皮入肉的诗,青蛇口中刺,黄蜂尾上针……算了,有侮辱女士之嫌,就不罗列了。
我在房间里面边来回的踱步边说,文庆呢?车子今天骗都要骗过来。
给这种人没有办法理论。
文起说,你就别搀和了好不好?J哥!
我说,今天我要喊你一声累娃。我实在看不惯你娃这个P样子。
文起说,没得用。我前几天准备用他的车到处买点结婚的东西,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结果他人都找不到。他开始说师傅开车在水碾河,一会说在营门口,一会说又在衣冠庙……感情是在周围团团打转就是永远开不到这边……
他说着眼中的泪水流出来,他摸摸索索的按着胸口半天,又无奈的拿了我的烟点上。我说,那你老爸老妈不管唆?
他抽了口烟,嗫嚅着说,你不是不晓得,他们身体不好,我妈高血压害怕受不了这些。我不能说……
我以前一直认为文起输在稳重,没想到感情的闸门打开之后如此惊人。
他边说还啼泪交流,痛苦的甚至抓狂。我心说,哭吧让所有人知道你也是有感情会思维的。
我的烟还没点燃,他反而停下来。
他掐了烟头,又摸了摸胸口把手伸进去。我开始怀疑他有没有心脏病。
他从怀里掏出个纸包,颤抖着摊开露出些晶莹如雪的粉末。然后象头恶狼一样把鼻子凑了上去。
等我伸手去抢,他鼻子咻的一声没收了全部。
我走过去把他抓着领子提了起来,我咬着牙说你这没用的东西。竟然玩品位玩到白粉的地步了。
他闭着眼睛,含笑不语。如同砧板鱼肉,任人切和剁。
门开了,隆隆的脚步声伴随着酒气扑过来。我看是秦露。秦露酒醒了样一巴掌推开我,挡在文起前面,满脸怒容,好象要把我剁了。
最浪漫的有一种感情叫相濡以沫,还有种感情叫相忘于江湖。
我见识了前者,眼前我只希望文起忘掉所有的痛苦,忘掉秦露于红豆林。
我盯着她眼中滴血说,秦露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堕落成啥子样子?
我拿起那张还沾着粉末的纸片,在她面前晃了一圈,害怕她看不仔细,听说你还在外面红杏出墙?怎么,还嫌文起死的不够快?
秦露也开始红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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