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阶级思想根源。是什嘛思想使他敢做出这种事情,以避免他以后滑向罪恶的深渊……”。
然后点名叫大家一个一个发言批斗“刘大头”。“刘大头”站在讲台上,耷拉着那尊一向昂着的冬瓜脑袋,神情尴尬。班里的气氛死一般沉重。几个班干部为了保住“官位”和想要以后解决入党问题,纷纷表态。说事情非常非常恶劣,人非常非常危险。尽可能把事情说得很严重,以投臧书记的欢心。其它人不再说话。认为“刘大头”已经做了深刻检查,一些人也对他进行了批评帮助,这事应该过去了,犯不上搞得这么严重,让他今后无法做人。臧书记见有些人不发言,很是不高兴,她认为不表态就是对“刘大头”错误的默认和包庇。是是非不分,黑白不辩。于是她恼怒地说,谁不发言就证明谁心里与“刘大头” 想的一样,与他是一丘之貉,同流合污,是他的教唆犯。并再次要求每个同学必须发言表态,深挖其思想根源,与“刘大头”划清界线。
大家开始一个轮一个地发言。轮到我了,不讲也不行。我本来对臧书记小题大做挺反感,认为应该给“刘大头”留有改正错误的余地,现在这么不依不饶,恨不得置他于死地,踏上一只脚永不翻身,对这种仍用“文革”整人的做法实在看不惯。于是我冲动地说:“刘喜财这次多收了伙食费确实不对,说明他思想上还是有爱贪小便宜的想法作怪,但是他已做了深刻的检查,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把饭票退了回去。我看我们没必要这么搞大批判,应该给他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再说,食堂的有关人员就没有责任吗……”
臧书记听罢,顿时气得脸也变了形,扁屁股象充了气,腾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气急败坏地说:“你这是什嘛意思?!莫非他做出这么恶劣的事情来,是别人造成的?!我刚才说过,有些人虽然没有现在犯错误,并不证明思想没问题,没有和他一样的肮脏思想!只是没有机会罢了。同学们,这多么可怕呀!我们有些人连大是大非也分不清了,将来说不定比刘喜财走得还远!光学习好有什么用呢,保不准将来犯法成了一个罪犯,成为一个对社会有害的人……我真为我们一些人有这样的思想道德水平而痛心啊!”说着说着,话语也有些哽噎,眼睛里充满了泪水。班里的气氛变得更加严肃。
我心底里也很鄙视“刘大头”贪小便宜的愚蠢做法。我从小就不喜欢沾人家便宜,如果沾了便宜,心里总也觉得惴惴不安。我大概和大多数老实人一样,属于防守型心理,从没有主动侵犯外人的心理欲望。现在臧书记这种缺少宽容,想一棍子把人打倒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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