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拍打一顿。
师兄说:“你说来,真的就来了。来得正好啊!”
我不解。
师兄说:“晚上有人请客。“
“美事呀!”
“美啥美!吃人嘴短,得给人家办事的。”
“该办就办呗。”
“如今合理合法的事,谁还请客呢?”
“那就不去呗。”
师兄所在的部门有点儿小特权,师兄干的又是那种吃香的差事,找他“帮忙”的人不算少。
师兄有些为难地说:“唉,不去得罪人呢!人家说你不是不能办,是能办不想办,故意拿捏人。”
“那就去吃,吃了不办。告诉他:不是不想办,是不能办。”
“那不欠了人情债了么?最好的办法是不去,还有堂堂皇皇的理由。你来了,不正是我推辞的理由么?”
“原来如此。”
“……”
在僻静的小餐馆里,一瓶五粮春,几碟可口的凉菜。兄弟对饮,其乐无穷。
“你有事吗?”酒杯一端,师兄问。
我笑笑:“喝酒喝酒。”
“你有事吗?”酒至半酣时,师兄又问。
我无语,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干了。
“真的,你来有事吗?”上床后,师兄还是问。
“我没事!”我郑重其事地回答,并对师兄的关怀深深地感激。
“你难道没什么事?”
“真的,我没事。好久不见了,想你!”面对师兄的一再追问,我不得不耐心解释。
“我不信,你来我这里,咋能没事呢?”师兄大概酒喝多了,说话婆婆妈妈的。
“我想调到市里来,找你参谋参谋。”在师兄追问得无奈且又无聊时,觉得往日亲密无间的兄弟,突然有些陌生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便胡乱扯上一句逗逗趣。
“县里放你吗?”
“不知道!”
“你也许不知道,现在办事有多难……”师兄突然严肃认真起来,讲了如今调进市里难难于上青天的许多事实和理由。思路清晰,逻辑严谨,似乎并无醉意。
我时而侧耳细听,时而插科打诨,搞得师兄莫名其妙。
师兄讲得累了,长长地打个哈欠:“哎——呦,天天累得不行呀!”
师兄关灭了电灯,月光便洒进屋里。隔窗望去,皓月当空。我瞪着圆圆的月亮,失眠了。
走向海边的女孩
文雯已经连续第三年去城里看榜了。
每年高考的分数都贴在县一中门前的宣传栏里。文雯头一年参加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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