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与其弄得都难堪,倒不如借坡下驴好收场。
我从老周家出来,还没来得及喘口粗气,就被住三楼的姜大军拉住了。
“怎么样?周家同意了?”
“同意个什么呀?你也算咱单元的富户了,替人家多交一份咋样?就算扶贫吧!”
“我说老王哥,你这什么话?莫损人好不好?”
“那就别摆这份阔气,防盗门不装了!”
“你老王别拿咱哥们说事,钱是我辛苦挣来的,不像有的人穷窝囊!”
姜大军发泄一通,拂袖而去。那神态傲慢而不失潇洒。
小区内的居民楼几乎都安装了公共防盗门。我们四楼三单元的小青年们,对我的办事不力极为不满,见面不是催办就是质问,甚至是争争吵吵一番。迫于种种压力,我也只好不停地动脑筋想办法,最后总算找到一个既不至于尴尬,又相对超脱的解决方案。我把安装公共防盗门的3000元钱,平分到单元内的10户人家,并策划了一个“安门告示”,内容如下:
湖滨小区四号楼三单元拟安装公共防盗门一套,需用资金共计3000元,户均支出300元,请务于6月15日前将所需款项(现金)交到小区管委会财务室。
2 002年6月5日
我把“安门告示”打印10份,像散发小广告一样塞进各户的门洞内。我为自己的小小创意兴奋不已,未等到交钱的截止日期,提前3天便去财务室了解情况。结果出人意料:只有周师傅一家交了钱。
难题终于解决了,按说是件令人高兴的事,可我心里却酸酸的不是滋味。
无事不登门
风和日丽。我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找师兄玩玩去!
同学间称兄道弟,时兴,也显得更亲切。
师兄在市里某机关混事,距我工作的小县城不过一百公里。
买张车票,没有号,好在路途近,脚有站的地方,还可以将就。
感情这东西挺奇怪。人和人在一块处久了,再分开就常常思念。男人和女人如此,男人和男人也是如此。
我和师兄同窗四年,同吃同住,形影不离,铁得很哩。毕业分了手,成为我生活中的一大痛苦。
不过,痛苦也不是绝对的。久别再聚,无疑是更大的快乐!古人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呼嘛。
我的腰由酸而疼,由疼而酸,交替几回,汽车终于到站了。下车时,我把一身的疲惫干干净净地丢在汽车上,
师兄见我大喜。一手抓我肩膀,一手张开巴掌朝我的后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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